当段无夜来到玄战前辈住处的时候,总感觉不远处有一双熟识的眼睛看着自己,可当自己看过去的时候,那种感觉又消失了,段无夜相信自己的感觉,准备前去一探究竟的时候,却被玄战叫住,传授他一些技击的招术。
“好敏锐的感觉”躲在远处的黑衣没想到段无夜的灵觉这么敏锐,靠在树梢上把玩着手里的短刀,不知道在想什么。
玄战就站在那里,让段无夜尽管攻击,看着段无夜每次被自己踹飞打倒,嘴角渗出的血迹,浮肿的脸颊,玄战虽然心疼,却没有丝毫留情,今天心软,明天就是心痛。
“孩子,快点变强吧,”玄战一个鞭腿抽飞段无夜,看着久久没有起来的段无夜内心说道。
玄战之所以没有告诉段无夜他的身世真相和父母情况,是怕段无夜接受不了打击而从此一蹶不振。
段无夜知道自己左下第三根肋骨断了,五脏也被不同程度震伤,外伤更是不计取数。
不但玄战熬练着段无夜的筋骨,段无夜也在压榨着自己的体能极限,玄战知道欲速则不达,看着歪歪倒倒站起来的段无夜停止了单方面的虐杀,让段无夜自己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段无夜点头,知道自己不但招数上欠缺,速度更是差了一大截,即便看到脚抽过来,可是身体就是做不出相应的反应,速度,速度,怎么才能提高速度呢。
即便段无夜被收拾的这么惨,身心这么疲惫,警觉性却没有丝毫的放松,侧头避过致命的抹颈一刀,屁股却被狠狠的踹了一下。
段无夜借势一滚,正面对峙这个暗杀了自己三次的杀手,段无夜那个气呀,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锲而不舍的来杀我,就没见过这么执着的人。
没时间感叹佩服此人的执着,必须先制服此人,或者杀了此人,可是自己在准备充分的情况下才能和此人将将打个平手,现在自己筋疲力尽,腿脚都是软的,这不公平啊,如果可以的话段无夜真想和这个蒙着黑色面纱的女人约好改日再战。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你为什么要杀我”?段无夜知道问了也等于白问,只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好让自己的体力能有所恢复。
果然,黑衣女子沉声不语,左手刀横于身前,慢慢*近段无夜,母虎杀疲狼。
段无夜解开皮带准备用皮带作为武器,看到黑衣女子眉头微皱,脸颊竟然红了起来,段无夜嘴角微翘,看来只能出此下策了。
“你干什么?”黑衣女子终于开口说话了,没有江南女子那种哝哝之音也不是北方女孩的豪放之音,冷而静,平而缓。
“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我干什么?我都要死了,临死前准备对着你打飞机,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准备做个风流鬼,”段无夜表情*荡,解开腰带,露出了黑色的幺裤。
“你,你混蛋”即便黑夜见过再大的世面,也没见过这么尴尬的场面,遇见这么无耻的人。
这真的是少主吗?要不要在确认一下?,黑夜真的想返身回去问问战主此人是不是真的是少主。
“可不可以把面纱取掉,我想看着你的脸,那个”段无夜解开上衣纽扣,露出结实的胸膛,更是做着有点猥琐的动作,慢慢向黑衣女子走去。
黑夜脸颊通红,被气得胃痛,握刀的手都有点颤抖,目光不自觉的转向一旁,段无夜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知不觉间段无夜已经靠近黑夜,二人只间隔有三米远不到,只要再靠近一米段无夜就有七成把握能制服此人。
即便黑夜把脸转向一旁,多年的习武经验,和无数次的暗杀搏斗,早已练出一股本能的预知危险的能力,感觉段无夜在靠近,短刀反八字劈出,这种刀法最难躲掉,要不是因为黑夜眼睛受阻,段无夜绝对躲不掉,黑夜也不管段无夜是少主的身份,这一刀劈出去的时候才知道这是杀人的招数,看到段无夜没有受伤才稍微放心,可一想到这人竟然做出如此猥琐的行径,当下气不打出来,一字天刀劈向段无夜的头顶。
刚刚本以为靠近黑夜能取得先机,没想到还是被发现,更是差点被开膛破肚,段无夜后背惊出一身冷汗,看着劈头一刀,已经躲不过去,万般无奈之下只得使出杀手锏,一狠心,脱下内裤,刹那之间又穿上。
“啊”黑夜大惊,被段无夜如此下流的动作惊的差点掉了下巴,手里的刀势也是为之一窒,段无夜怎么会放过如此的天赐良机,在黑夜闭上眼睛的一刹那侧身避过短刀,已来到了黑夜的身前,一个黑虎掏心击中黑夜的腹部,这一下没有丝毫留情,要知道这女人可是三番两次的想杀自己。
“呃”黑夜腹部吃痛,嘴角渗出血迹,看来这一下真的不轻,段无夜乘胜追击,抱住黑夜的双腿一滚,带倒黑夜,二人的姿势有点暧昧。
哎,本来好好的一场决斗,即便不那么赏心悦目,也不要这样的不堪入目好不好,不应该是像叶孤城和西门吹雪那样,决战紫禁之巅吗?,再看看这二人,,简直比泼妇打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看的远处的玄战都是摇头苦笑,不过想到这小子为了活命,可以放下所为的高手风范,却又欣慰的笑了笑,只要能活着就好。
黑夜何曾遇到这样的囧状,早已把段无夜全家问候了个便,膝盖一提捣向段无夜的*。
“呃”段无夜吃痛,被黑夜踹向一旁,黑夜起身握着短刀,早已浑身布满杀气,就要将段无夜立斩于刀下,却听到远处一声隐晦的声响,不得不转身离开,结束这次袭杀。
虽然对黑夜为何离去段无夜有点莫名其妙,但是这样最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洗了澡换了衣服,若是按照以往的情况,身上的伤早已愈合,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脸肿的跟猪头一样,虽然身体的特殊能力在修复伤口却异常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