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老板急忙跑到近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口中哭喊道:“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
“行了,别哭了,赶紧地,让厨房做些上好的吃食来,我和我的朋友都饿了。”云辰逸有些不耐烦地道,“上菜晚了,当心我真要了你的狗命!”
老板一听对方没有要自己命的意思,急忙千恩万谢起来,“多谢太子殿下不杀之恩,小的这就下去准备!”说完,一溜烟地跑向了后堂,冲着那些伙计们便大骂催促起来。
沐云和云辰逸两人一顿酒足饭饱之后,星月酒楼也被砸得七七八八了,此时酒楼老板跑到云辰逸面前再次跪下道:“太子殿下,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小的吧!是小的有眼无珠!”
“放过你?”云辰逸面上闪过一丝不悦,“那不行,没这么容易!”
“那殿下您要小的怎样,才肯放过小的?”酒楼老板乞求道。
“你说呢?”云辰逸忽然问向沐云,沐云思忖了片刻后,淡淡地道:“老板,限你三个月内将星月酒楼重新装修好,届时让我们再过来砸一次,这事就算完了。”
“还是你有办法!”云辰逸冲着沐云伸出了大拇哥。
“简直欺人太甚!”陆正豪的儿子陆天琪在陆家大院中咆哮起来,“这云辰逸一回来就给了我们陆家一个下马威,父帅,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陆正豪坐在院中的石桌旁,端起桌上的茶碗,用碗盖轻轻刮了刮碗中的茶叶,放在嘴边轻轻抿了一口,低沉地道:“天琪,你不觉得这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吗?”
“好事?”陆天琪疑惑地看着自己父亲。
陆正豪面露一丝笑容,将茶碗放到桌上,平静地道:“太子从小眼高于顶,性子狂傲,若非如此,皇上也不会那么小就将他送去天都魔法学院磨砺,但这十年来,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一回来就和我们陆家正面交锋,被我们落下话柄,岂不是愚蠢至极?”
见陆天琪还有一丝疑惑,陆正豪又解释道:“你想,这样一个行事冲动的纨绔子弟,朝中有哪个大臣敢与他合作?最多碍于他的太子身份,表面上对他恭敬有加,暗里还不是都得向我们陆家靠拢?”
“可是秦家和他的党羽却一直帮衬着他啊!”陆天琪又问。
“秦家不过是暂且找个靠山,好与我们陆家抗衡,”陆正豪继续道,“皇上现在体弱多病,一旦驾崩,太子继位,你说,以太子的这种作为,秦家和他的那些党羽还会对皇室那么忠心么?这官场上,无非为的都是自己的利益,利益面前,没有永远的敌人,更没有永远的朋友!”
陆天琪闻言,不禁暗暗点头,“那父帅,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继续对太子隐忍么?”
“没错!”陆正豪笑道,“太子殿下想要显露一下自己的威风,那我们就让他显露个彻底,等那些大臣对他彻底失去了信心,便是我们陆家收买人心的最好时机!”
“父帅,还是您深谋远虑!”陆天琪赞道。
“天琪,以后遇事考虑全面一些,”陆正豪教诲道,“今晚皇上不是举行了宴会为太子接风洗尘吗?那我们就让他好好丢一丢丑,去,告诉你妹妹……”说到后面,陆正豪忽然冲着陆天琪耳语起来,陆天琪的面上渐渐露出一丝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