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健说道:“二哥,咱不求什么风风光光,只求家人平安而已,这就足够了。”
“对,大家平平安安就行,来,干一杯!”刘平风举起酒杯。
唐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金卡,递到了刘平风的面前,说道:“二哥,这是我自己存的一些钱,里面有一百万,现在老爹马上就要动手术了,家里也每个人照顾,老爹最大的一个愿望就是能够创建一个孤儿院,收养那些被狠心父母遗弃的小孩,你就帮老爹在原址盖一个孤儿院吧,剩下的钱拿去把债务还了,我知道在老爹生病期间做透析没钱,都是你和大哥去借的,还有巧巧以后读书也需要花钱,我也不知道一百万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想办法。”
刘平风起初听着愣了愣,随后差一点将口中的酒给喷出来:“你怎么有那么多钱?”,刘平风已经知道了唐健已经给老爹支付了换肾手术的所有费用,再加上现在这张卡中,至少有小两百万了。
唐健不想提及过去,便苦笑说道,说道:“这些年我在国外做了一些生意,赚了些钱,加上现在是给一位大老板当保镖,工资不低。”
刘平风感觉到唐健不愿意多说,也就没有再问,在从小长大亲于兄弟的情谊面前,唐健是不会害他的。
刘平风没有多做推辞,收下金卡之后,两人又喝了很多酒,直到外面已经没有多少户人家的灯火亮着,除了偶尔几只叫春的野猫吼上两嗓子,唐健和刘平风两人最后都喝的趴在了地上。
早已经开始打着哈欠的方巧巧又给两人铺上两张凉席,扶着烂醉如泥的两人睡下,和刘平安一起三个人睡在一起,一如小时候的三人一般。方巧巧在收拾上酒桌上一片狼藉之后,顺便去孤儿们的房间里查看了一下,虽然盛南市是位于华夏南部的一个城市,但昼夜温差还是有一点大,晚上比较凉爽,方巧巧帮几个调皮的小子盖上薄毯之后,自己也回到房间睡下。
一时间,几间屋子里均匀的呼吸声响起,不是还能听到刘平安和刘平风以及唐健三人轻微的鼾声,一派宁静祥和的局面。
但有些人的心情可不比这滨海城市的海滩一样平静,下午的时候,雷哥出战失利,带着自己的打手们灰溜溜逃回了自己的四哥的地盘,当四哥得知自己刚买的新车都被唐健“借”走时候,当场勃然大怒,让雷哥不禁为自己的命运而感到担忧。
“一群蠢蛋!”四哥在骂咧咧十几分钟之后,总结性的骂出四个字。
雷哥冤枉的解释道:“四哥,我们也不知道刘南那小子让我们教训的人会是在码头之上遇到的唐健,你也知道,当初四十几个人都砍不过人家,这一次我就带了三十多人过去,自然不是他的菜。为了避免伤亡,我只能服软,要不然他当场就会砸了你的车。”
四哥当然知道就凭雷哥带去的那几个人根本就伤不了唐健分毫,他是被气的,想他四哥纵横盛南市十余载,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就算是最惨的时候被十几个人砍,但他很快就带着上百人亲自砍回来。
在盛南市,只有他刀疤四哥欺负别人的份,没有人敢欺负他。
短短两天的时间,先是码头被人伤了二十几个弟兄,至今这些人还躺在医院,光是每天的医药费就够四哥肉痛的,接着又被拖累进了局子,虽然最后是被保出来了,当时在金色年华又让乔峰那个富家少爷败了他四五万块钱。
今天去帮在自己手下混饭吃的弟兄摆平一点小事,没有到还是惹上了唐健这座瘟神,结果事没有办成,倒是把自己的新买的车给搭进入,这个恶气堵在他的胸口让他实在不爽。
如果不解决这个叫唐健的刺儿头,那么他刀疤四哥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岂不是让江湖同道们笑话,这个场子无论如何都要找回来。
只是现在硬拼是拼不过的,四哥的手下也就百十来号人,收拾唐健,事实证明,四五十号人起码是干不掉他的,难道叫四哥拉着上百号人去和唐健硬拼,这是不现实的,作为一个混黑社会的资深人物,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四哥是不会去做的。
对付唐健,最好还是使阴招!
四哥问道:“那个蠢货刘南呢?”
雷哥答道:“还在医院躺着呢,牙齿全部打光,断了两根肋骨,简直是惨不忍睹。”雷哥将刘南受伤的事情全部推到了唐健的身上,绝口不提刘南的了肋骨是他让给给打断的。
“那算了,也算让他长点记性,不是什么人都是软柿子任你们这些蠢货捏的!”四哥想了一会儿,说道。
雷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退出了四哥的办公室,对于唐健这尊瘟神,雷哥决定以后能躲多远就躲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