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鸳鸯枕上,露着大片玉背,洛瑾瑶扭过因发烧而潮红的脸,望着武嗣和,忧虑的道:“夫君,背上是不是好丑?”
武嗣和正给他敷药,闻言,便是笑了,心里知道这是她爱美的性子发作了,又怕他不喜欢,便俯身轻啄了几下她的小唇,“丑。”
她便泫然欲泣,控诉的瞅着他。
他用自己的额头碰碰她的额头,觉得不似一开始那般烫了,悬着的心放下一半,笑道:“再丑我也爱。”
她一咬小嘴,便歪着头安心的趴在枕头上,朝着他笑,小模样别提多妩媚了。
他尽收眼底,咽了咽口水,冰凉的药膏倒在手心里,便往她裙下挪移,抵着她的额头,黯哑着嗓子道:“我瞧着大腿上也起了红点,也抹抹吧。”
“坏蛋。”娇嗔一声,拿脚丫子踢他。
他攥在手里,抬高到唇边啃了一口,又在她脚心挠了一把,挠的她娇喘微微的笑。
片刻后,洛瑾瑶觉得自己好多了,便道:“夫君,咱们回家吧。”
才说完就打了个喷嚏。
“往后这就是咱们家了。”武嗣和淡定的把被子给她盖上。
“……夫君,这是人家的庄子,不是咱们的。”洛瑾瑶小声道。
“你等着,我一会儿回来。”
说罢,武嗣和转身走了出去。
外头,澹台凌天被铁链牢牢捆在椅子上,而他的女人则仿佛在等待什么人,一见了武嗣和,就露出一抹微微的笑,她用侧脸对着武嗣和,这是她自以为最美的姿态。
“英雄,是你救了我,我会嫁给你。”
是“我会嫁给你”而不是“我要嫁给你”。
她双手交握在一起,矜持的,高贵的坐在不远处的贵妃榻上,施舍似的道。
“拓跋紫月,你闭嘴,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你看上别人。”澹台凌天冷斥一声,蓦然看向武嗣和,高昂着头颅,冷傲的道:“你是大齐人吧,大齐人狡猾卑鄙果然名不虚传,有本事你放了我,咱们光明正大的比一比剑术。”
武嗣和啧啧几声,拍拍澹台凌天傲然冷酷的脸,同情的道:“都成了我的阶下囚了你还不明白,你凭什么要求我和你比剑术呢,我又不是武痴,我是商人,商人最擅长的是什么,是以最低的成本获得最大的利润。和你比剑术?这种费时费力还不一定能达成目的的蠢事,也只有你这种人才喜欢了。”
“商人,我是西夏的公主。”见武嗣和不搭理她,拓跋紫月抛出一句含金量大的话。
而后,便高高抬起下巴,低睨着武嗣和道:“他把我从西夏掳来,不仅囚禁了我,还侮辱了我,我命令你杀了他,你救了我,我会嫁给你,让你做西夏的驸马,这个回报很丰厚吧,商人。”
武嗣和心头一动,终于给了拓跋紫月一个正眼。
一袭紫裙裹着她前|凸后|翘的诱人身段,单论这身子,武嗣和纵然再偏心也得承认,他的阿瑶要有这样的身段,他做梦也会笑醒。一双弯弯的柳叶眉,眉心挂着一枚白月牙,高挑的发髻上插着孔雀翎,满头的小辫子,肌肤为健康的蜜色,眼睛是上挑的丹凤眼,神情倨傲,这是一个野性难驯的美人,武嗣和初步得出结论。
在澹台凌天眼里,此时的武嗣和是猥琐的,他正在亵渎自己的女人,登时便大怒,“卑鄙的大齐人,不许你动我的女人。”澹台凌天剧烈的挣扎,带着椅子一起摔倒在地,仍是横着眼珠瞪武嗣和。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是西夏的公主。”拓跋紫月咬着牙,充斥恨意的反驳,“澹台凌天,你抢了自己亲哥哥的妻子,你是澹台家族的叛徒,你毁了我的姻缘,我死也不会原谅你!”
澹台凌天痛苦的拿脑袋撞击青砖地面,“拓跋紫月,我爱你,我就是要得到你,占有你!我不能忍受你躺在别人的身下,纵然你恨我也不行,我的亲哥哥也不行!”
“啧啧,好一出大戏。”面上戏谑,心里武嗣和咂摸着“澹台”这个姓氏,若有所思。看来,那老东西把我弄到黑水城来,仿佛别有用意。
他在袖袋里掏了掏,掏出一个拇指长的玉瓶,倒出两粒黑乎乎的药丸,捏开澹台凌天的嘴给他塞了一颗,拍打着他的脸道:“这是你武爷爷自己动手做的,尝尝味道怎么样。”
“你给我吃了什么?”澹台凌天既恶心又惊惧的厉声质问。
“这可是好东西,吃一颗你们就离不开我了。美人,你也吃一颗吧。”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禀明了身份之后,这个商人竟然依旧不为所动,拓跋紫月慌了,急中生智,挺起自己傲人的双峰,嗓音故作迷人的道:“商人,你难道就不想要我吗?”
武嗣和不客气的摸了一把,心里又郁闷了一下,这手感这弹性,怎么就没长在阿瑶身上呢,可惜。
拓跋紫月下意识的缩胸,面上熏染红霞,“我不吃你的药丸,你做我的驸马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