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已没了云不染的影踪。
正四下里搜巡,萧逸庭已疾步而来,劈头就问:“云妃呢?”
“刚跑不见了!”采薇茫然答。
“死丫头!”萧逸庭咬牙:“居然敢逃开朕,看朕怎么收拾你!”
梅园的花房内,云不染被某皇从花丛里揪了出来,压在墙上,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狂吻。
“云丫头,朕这一天一直想着你……”
“你以后别住清凉宫了,搬去跟朕一起住,朕要每时每刻都看到你……”
“云丫头,朕真的好爱你!”
沙哑灼热滚烫的话语在耳边轻喃,花房内,各种奇花异草遍吐幽香,那低喃声,那香气,让云不染像喝醉酒一样沉醉,她的脸一片酡红,软软的吊在萧逸庭的身上,微仰着头,痴痴的盯着他看。
“云丫头,你……爱不爱朕?”他抵着她的额头,略带些紧张的问。
云不染唇角微弯,绽放一朵最甜美的笑颜。
她缓缓的握住他的手,掌心相贴,十指相扣。
她踮起双脚,额头抵住他的眉心,眸光幽幽,将他的容颜一丝丝刻在心头。
传说中,夫妻若是日日如此,佛祖见了,便会许此二人生同衾,死同穴。
她一字一顿将内心话说出口:“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萧逸庭眸光一闪,随即,黑眸漫过无边无际的狂喜。
一片花海中,二人的身体似是一株并蒂白莲,轻荡于碧水清波之中,无限旖旎缠绵……
两人同进同出,同起同眠,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莫说后宫的那些寂寞嫔妃,便连宫人也看得眼热不已。
“真是好幸福!”冬儿作捧心皱眉状,“原来一个男子若真爱一个女子,她便是没有好皮相,也没有关系,涟漪,你说是不是?”
涟漪轻淡一笑:“是,可是,这天下,像皇上这样的男子,太少。”
“南宫将军不也是吗?”冬儿道:“云妃何其有幸,一生得这这样两个男子倾心恋慕,死也足矣!”
“是呀!她可真是幸运!”涟漪低叹一声垂了头,眸光微闪间,竟有晶莹的泪光闪动。
寝宫内,云不染又有些消化不良了。
欲求无度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我吃饱了,不想再吃了!”云不染哇哇叫。
“朕才吃了三分饱……”萧逸庭面容阴险。
“不要啊……”
“乖丫头,听朕的话……”低低的喘息声,“朕吃饱了,带你出宫玩。”
“玩一个月。”
“……”
“不要啊……”
“好吧,就玩一个月,那你给朕玩多久?玩一天一夜好不好?”
低低的调笑声自帷幔之间隐约传出,嫣红的纱帐内,却又有一头秀发散乱而出,随着龙塌和纱幔轻轻颤抖,似是春风拂过,万种风情尽露。
阳光暖暖的冬日午后,御书房,云不染轻轻研墨,萧逸庭埋头批阅奏折。
魏景自前殿匆匆而入。
“皇上,北玉国两位皇子来访。”
“他们来得可真是慢!”萧逸庭抬头,对云不染说:“走吧,去看看他们。”
云不染欢喜的叫:“好呀好呀!”
“嗯?”萧逸庭歪头问:“为什么这么开心?”
“有些日子没见到玉公子了!”云不染欢快道:“正好跟他叙叙旧!”
“你跟他,有什么旧好叙?”萧逸庭轻皱了眉。
“怎么没有旧叙?”云不染仍未发现他的异样,只顾脚步轻捷的往前走,边走边笑说:“说起来,我跟玉公子,也算是同患难过的好兄弟呢!”
“你的兄弟,只有朕!”萧逸庭猛地扯住她,“你的男性朋友,只有朕,你的主人,也只有朕,记住了吗?”
云不染愕然,白了他一眼,撅嘴叫:“你好霸道!”
“那又如何?”萧逸庭挑眉。
“好吧!我以后不跟男人说话,连雄的动物都不说,只跟你说,行了吧?”
“很好!”萧逸庭满意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