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云不染彻底被这个男人打败了,她困惑的叫:“她可是你最爱的女人!”
“是呀,就是因为爱她,朕才不忍让她失望呀!”萧逸庭一脸的无辜。
云不染目瞪口呆。
以前读历史,北齐皇帝高纬的妃子冷小怜美若天仙,高纬对她极端迷恋,竟发展到要将其美色炫于众臣面前,让小怜脱光了给众臣看,这就是所谓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莫非眼前这货也上升到如此“高度”了?
但既然如此,又何必把莫鱼关进暴室?
她只觉得匪夷所思,头一低,欲垂眉敛目而去,萧逸庭突然说:“阿蔓很好,以后不要偷偷摸摸的来看她了,朕不高兴。”
云不染忍无可忍,失声叫:“你真的没有发现,你的阿蔓有点不对劲吗?她或许,根本就不是风蔓萝,不过披了一张阿蔓的皮而已!”
“她是!”萧逸庭固执的说:“朕与她青梅竹马,对她再了解不过,你一个外人,知道什么?”
“外人?”云不染苦笑,“我确实多事了,可是,我只是不想你被人钻了空子!她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山洞,本身就令人起疑!”
“朕信她!”萧逸庭平静的说,“朕爱她,所以信她,请你不要再多管闲事了!”
“我并不想多管闲事!我只是怕你被人算计!”云不染焦躁的说:“你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去爱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萧逸庭瞥了她一眼,懒洋洋的回:“你又不爱朕,你管朕爱谁?不管是作为兄弟朋友还是奴婢,云不染,你好像都管得太多了!”
云不染被他一堵,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萧逸庭却在一旁说风凉话:“咦,这大半夜的,哪来的砂子又迷了你的眼?是不是又想像在河边似的,让朕给你好好的吹一吹?”
云不染满面躁红,跺脚叫:“这事儿我还就管定了!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言罢扭头就走,直觉得七窍都生出烟来,萧逸庭看着她气咻咻的消失在黑暗中,唇角微扬,露出再诡秘不过的笑容。
云不染被他这一刺激,冲劲儿上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决定劫持风蔓萝,直接撕下她那张假面。
这日瞅见风蔓萝落单,便尾随其后,待她行到偏僻处,抡起棍子就去敲她的脑袋。
满以为这货一敲就晕,不曾想人家修长的大腿唰地后踢,竟生生的将她的棍子踢飞了,云不染微怔,心里疑问反而更得到了证实,风蔓蔓可只是个柔弱女子,半点武功也不会的。
两女在假山后缠斗,竟是势均力敌,云不染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这才将风蔓萝制服。
她冷哼一声,伸手去摸风蔓萝的脸,风蔓萝奋力反抗,叫骂不休,伸手就去扯云不染的头发,正撕扯间,忽有一人冲了过来,竟是涟漪,看到她们两人奇怪的扭打姿势,不由连声尖叫:“云妃娘娘,蔓妃娘娘,你们这是做什么?”
云不染对着她连连挤眼,只可惜涟漪惊愕之余,根本就没注意到。
她冲上来劝架,一个劲的扯云不染的胳膊,力量大得出奇,云不染本已占了上风,被她这么一扯,反被风蔓萝压到了身底,眼看一个大耳光就要扇过来,涟漪头一仰,用自己的脸生生接下那记耳光。
风蔓萝一脱身即飞奔离开,云不染起身追赶,涟漪却死命拉住她:“云妃娘娘,您今儿个怎么这么冲动?这光天化日之下追打蔓妃,您是要授人以柄吗?”
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云不染懊恼至极,跺脚道:“你干嘛拉我呀?你要是不拉我,我这会儿早把她收拾了!”
涟漪捂着肿胀的脸,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娘娘,奴婢是看娘娘吃亏,这才拉娘娘的呀!”
“我明明没吃亏嘛!”云不染坏脾气的叫,还想再说什么,见涟漪泪眼盈盈,面色红肿,五个指印清晰可见,眼泪啪啦啦的往下掉,又软了下来,叹口气说:“算了,走吧,去太医院寻点药膏搽脸吧!”
哪知太医院没到,萧逸庭便带人追了上来,面色铁青,咆哮着给她扣了三顶大帽子:妒妇,悍妇,毒妇,帽子扣完,手一挥:“把她扔去暴室,面壁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