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染就要拿夺到玉簪,哪肯轻易离开?当即扳着他的肩不肯走,忽觉萧逸庭的眼神有点不对劲,而下一秒,她的眼倏地瞪得浑圆。
原来,她在抢夺之中,竟然已经骑坐在萧逸庭的身上,而自己的两腿之间,突然异峰突起。
她的呼吸一滞,遂又想到那晚的情形,顷刻间又轻松起来,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只能举枪不能冲刺的货,根本就不用怕他!
出于一种阴暗的很不厚道的心理,她甚至骑坐在他的身上,使劲的磨了磨,然后,在萧逸庭的连声闷吼中,得意洋洋的将那只玉簪夺了过来。
“该死!”萧逸庭连声咒骂。
云不染却扬着红唇笑得阴险,“难受吧?憋死你!”
她说完返身离开,却不想腰间一紧,竟然被那货的双手缠住,随之,整个人也被翻转过来,直接压在了他的身底。
云不染还是非常淡定,用一种调笑的口吻说:“没趁手的工具就别瞎忙活,小心把自己憋坏了!”
萧逸庭愕然,他的**已经达到了顶峰,几乎无法自控,这个女人竟还在这里煽风点火,她是脑子坏了吗?
反手一撕,他将自己身上那件单薄的寝衣扯了去,**的身体赫然出现在云不染的面前,而两腿之间那个物件更是颤颤巍巍露出原貌,其形之伟,其状之巨,让看过无数爱情动作片的云不染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
她是从哪本生理书上看到过,只能亮枪不能冲刺的阳痿者?
或许,压根就是她自己想像出来的吧?
看着面前这把傲怒之枪凛然而至,她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液。
绝不是垂涎三尺,而是,恐怖。
下一秒,她连滚带爬往下逃。
但是,以前都逃不掉,现在伤重未愈就更不用说了,“哧”地一声,后背的薄衫被萧逸庭撕掉,她惊叫一声,身后的男人却陡然停了下来。
梅花。
深紫结痂的梅花,狰狞着以一种纠结的丑陋姿态,爬在光洁白嫩的后背上,足足有十几朵,枝干一直向衣底漫延,笔法浑圆,定是用了极细极锋利的刀子,一点点将上面的皮肉割了去,那是怎样的痛楚……
萧逸庭浑身的欲火被满眼丑恶的梅花彻底泼灭。
他披上自己的寝衣,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云不染挣扎,他哑声说:“别动,朕不会动你!”
他抱着她,径直转向隔壁云不染的寝室。
云不染愕然,怔怔的看向他的眼睛,他的眼眸依然如深海一般,幽不可测。
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又细心的拉了被子盖好,做这些动作时,他的动作非常轻柔,面色却仍是一片阴霾,云不染怔怔的看着他,他却自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机械人做着这些事,做完后,疾步而出。
云不染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这么说,这货还是萎哥?
因为看光了人家的身体,第二天再见到他时,云不染十分的不自在,哪怕他穿着衣服站在自己的面前,她也总会下意识的想到他**时的模样,长那么大,虽然在爱情动作片里看过无数裸男的身体,但是,现实中,真心没见过。
第一次见,居然见的是自己最讨厌的一个男人的身体,云不染觉得吃亏的人,其实是自己。
她多纯洁的目光呀,都说初吻初夜神马的,她这也算初见,要看的话,也得看南宫烨的不是吗?
她歪着头在那里想,也不知南宫烨的身材怎么样,想来应该是很不错的了,他跟萧逸庭身高胖瘦都差不多,萧逸庭的身材修长精壮,想来,他的也应该……
正想得春心大动害羞不已,忽听头顶有人冷哼一声,她一侧眸,居然是萧逸庭,登时面红耳赤,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