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若芙霍地从床上跳起来,爆发出全部的潜力把皇后压倒,再将瓷瓶里面的毒药倒进了皇后的嘴里。皇后骇然大惊,用手抵住嗓子不住地咳嗽想将毒药咳出来,可惜未能成功。药性很快发作,皇后咳出了黑血。她仇恨地瞪着歪倒在地上的夏侯若芙——爆发后所有的力气消失了,夏侯若芙已经无法行动——都是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会死?皇后愤怒地抽出头上的金钗,狠狠插进了夏侯若芙的咽喉……
月光透过敞开的大门和窗子照射在宫殿里的两个尸体之上,一地惨白。皇后如何?贵妃如何?终都成了这后宫的牺牲品!
与之相反,乾清宫内则是一地血红。世家家主的鲜血染红了乾清宫的地面,浓厚的血腥味让徐寒卿微微侧开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景渊帝冷酷地注视着侍卫们诛杀世家家主,他留下了夏侯家主和濮阳家主的性命,不是要放过两人,而是要用更残酷的事实打击两个人。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徐寒邹、罗鹏和冯唐带着兵士走进皇宫。景渊帝露出了胜利的笑容,问道,“如何?”
“回禀皇上,西山的叛军已经全部歼灭!” 罗鹏躬身说道。
夏侯家主和濮阳家主浑身一震,明白大势已去,他们彻底输了。
“皇上,为臣带人查抄所有反叛世家,除濮阳漠时不知去向外,其余人全部落网。” 冯唐回道,“濮阳冲、夏侯宽等人反抗,已经被臣下令诛杀。”
濮阳冲和夏侯宽等人是世家中最有前途的年轻才俊,听到他们被杀死了消息,两个家主齐齐喷出一口血。
冯唐话音刚落,张得开现身,走到景渊帝身边回禀:“皇上,皇后娘娘与贵妃娘娘一同殡天了。”
“哦,这夏侯若芙还有点儿能耐。” 景渊帝挑了挑眉,对夏侯家主道,“你女儿已经去了,你可以下去与她团聚了。”
刀光一闪,夏侯家主的脑袋与身体分离。
景渊帝转向濮阳家主:“你倒是养了个聪明的儿子,竟然能在朕的罗网中逃脱。”
濮阳家主恨声道:“那不是我的儿子,他是你的兄弟!只有你们皇甫家的人才会这么冷血算计。”
“哦?”景渊帝吃了一惊,他怎么不知道濮阳漠时是他的兄弟?先皇在其中做了什么?
濮阳家主满是怨恨,反正已经快要死了,他干脆将埋在心里二十多年的秘密全部揭发出来,他死,也不会让其他人好过。
“二十五年前,我夫人怀孕生下一个儿子,可还不到一天,我的儿子就被人掉包了。我的亲生儿子不知是被杀了还是怎样了,留在我们身边的是一个假儿子。可叹我还把他当亲儿子疼,却不知道他是害死自己亲儿子的凶手!”
“能够在濮阳世家做出掉包的事情而不让你这个家主察觉,确实只有父皇能够做到。” 景渊帝道,“可父皇为什么把将他自己的儿子调换成你的儿子?”
“先皇的心思,我怎么会知道。当我发现濮阳漠时不是我亲生儿子时曾经派人调查,他的出生宫里面没有人知道,先皇如此保护他,似乎有人要害他。” 濮阳家主冷哼道,“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却害死我的儿子,我又怎么会让他的儿子好过!”
“所以你给我下了慢性毒,却对外宣称我因为难产的关系身体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