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简单?”王凯之微微一愣,道:“怎么,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其他的岔子不成?”
“老爷您不知道,白音那孩子当时吃了亏之后就去找那个贾铭了,只是没有想到,这个贾铭不但没能帮他出头,还……还把他给害了!呜呜呜……”胡妙儿说到这里,便又捂着脸便哭了起来。
王凯之也吃了一惊:“什么?贾铭把李白音给害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说王凯之不太看得上李白音,却也知道,李白音之所以能够在洛阳城中为非作歹,主要就是仗着他的势。他与李白音的关系在洛阳城中不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却也差不多少,贾铭身为城防军的统领,怎么可能不知道?
既然明知道李白音与他的关系,这贾铭怎么敢不但不给李白音出头,反而还会害李白音呢?难道这个贾铭就不怕他的雷霆之怒么?按说这个贾铭虽然归属于他的左右手兵马指挥使蒋伯方直接统辖,但他王凯之可是他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贾铭脑袋是不是烧糊涂了,敢来捋他的虎须!
“老爷,都怪那贾铭办事不肯出力,那天白音去向他求援,请他带着兵去抓捕那两个欺负他的恶徒。可那贾铭带兵去了之后,不但没有将那两个恶徒拿下,反而还放任那两个恶徒将白音那孩子的双眼刺瞎,胳膊和腿都给打断,最后还任由那两个恶徒离开了,老爷您说,那贾铭不是故意害白音是什么?如今白音那孩子双目失明,一辈子都毁了,可凶手却还逍遥法外,老爷,您可要为妾身那苦命的外甥做主啊……”
胡妙儿哭着将事情对王凯之说了一遍,随即一双桃花眼就像是变成了泉眼一般,泪水不断的往外流,止都止不住,好似受了多大的冤屈一般。
王凯之拍案而起,大声道:“好你个贾铭,竟敢如此无视王法,与匪徒勾结,来人啊,去把城防军统领贾铭给我叫来,我倒要问问,到底是谁给了他这么大的胆子!”
李白音是是死是活其实并不放在王凯之的心上,他李白音的遭遇却让他感觉到自身的威严受到了强有力的挑衅,这却让他不由得火冒三丈。他身为洛州的一州之主,如今手下的一个五品的城防军统领就敢不把他放在眼里,坐视他的亲属受到伤害而不管,这还了得?真要是放任这么下去,那这洛州之地,还有谁会听他的话?
然而还没等得他派的人走出府衙,便见一个报事的下人进来,向他禀告道:“启禀老爷,城防军统领贾铭在外求见,说是有要事要向您禀告。”
王凯之不禁微微一愣,接着冷笑道:“想不到这小子还自己上门来了,去把他叫进来吧,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说。”
时间不大,就见贾铭随着下人进了大厅,一抬眼看到王凯之和他身边的胡妙儿,贾铭不禁暗叫一声糟,急忙单膝跪地向着王凯之行礼道:“属下贾铭,参见州牧大人!”
王凯之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贾铭,半晌没说话,直到贾铭额角的冷汗都流下来了,这才淡淡的道:“贾铭,我听说你很了不起啊,江湖匪类在城中大肆犯案伤人,你这个城防军统领却是置若罔闻,放任不管,你这是想干什么?你这个城防军统领是不是不想干了?”
王凯之的话语声虽然不大,但听在贾铭的耳中,却仿佛一声声惊雷相似。
他的心中不禁暗自叫苦,他一听说王凯之一回城便急匆匆的前来求见,就是怕先被人告了刁状。没想到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到底还是让胡妙儿赶在了前面,不用问,在他来之前,胡妙儿肯定已经在王凯之的面前狠狠的告了他一状,否则王凯之也不会如此说。
贾铭猛地双膝跪地,向着王凯之连连叩拜道:“州牧大人,属下冤枉啊,李少爷的事情真的不怪属下,属下有下情回禀。”
王凯之冷声道:“你说吧,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可说的!”
“州牧大人,不是属下不肯出力,实在是李少爷惹得人太厉害了,那两人可不是一般的江湖匪类,而是先天化境的大高手,哪里是属下能够抓得住的?就连属下都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大人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