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这时,众人身形依着惯性又是一个前趋,那作怪的东西好巧不巧的正好戳中了她女儿家最最隐秘之处,阿碧如遭雷噬,浑身一颤,嗓中发出一声微不可察娇吟,身子顿时彻底瘫软了下来,完全依靠在了凌牧云宽厚结实的胸膛之上,只是先前还只觉得温暖的胸怀却似一下子变得滚烫!
就这么奔驰了一小会儿,天色不知不觉阴了下来,接着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被凉凉的雨水一浇,原本舒爽得都快要飞天的凌牧云意识顿是为之一清,急忙敛气凝神,将心中生出的一团邪火生生压了下去,驾马疾行,想要趁着雨势未大,赶紧找一个避雨之所。
而对于他的这个变化,最为敏感的便是阿碧,感觉到臀下那令她心慌脸热的东西悄悄的退缩了回去,阿碧不禁在心底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不过继而却不禁一阵的怅惘和茫然,心中空荡荡的似乎遗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可却想不起来到底遗落了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雨是越下越大,一行四人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已湿透了,神情狼狈之极。此时坐在最后面的王语嫣也顾不得心中羞涩,说道:“凌大哥,咱们是不是找一个地方避避雨啊?”
凌牧云道:“语嫣妹子你别着急,我正在找……咦,那边似乎有座房屋,语嫣妹子,阿朱阿碧,咱们这就去看看。”
原来就在这时,凌牧云抬头看见前方雨幕之中似乎隐隐约有一座建筑,只是相距太远,又是雨幕连绵,便是以他的目力也看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屋子。
凌牧云急忙纵马驰去,奔驰少顷来到近前,这才看出,原来是座江南水乡之间常见的大碾坊,小溪的溪水推动着高大的木轮,正在碾米。
纵马来到碾坊门前,此时雨声哗哗,四下里水汽蒙蒙,已经下得极大,甚至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凌牧云纵身跃下马背,顾不得去感受背后佳人冲撞的柔软触感,将阿朱阿碧两人也从马上扶了下来,泥一脚水一脚的带着三女走进了碾坊之中。
推开房门进了屋子屋,只见舂米的石杵提上落下,不断打着石臼中的米谷,却不见有人影,只是凌牧云耳力敏锐,却在屋角的稻谷堆中听见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声。
凌牧云不由得微微一笑,叫道:“这儿有人么?”
话音刚落,就听“啊哟”一声惊呼,果然自屋角的稻草堆中站起两个人来。
几人循声瞧去,只见这两人乃是一男一女,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看衣着打扮当是本地的农家青年。两人俱是衣衫不整,头发上沾满了稻草,脸上红红的,神色十分的尴尬忸怩。
原来这两人乃是一对情侣,那农女在此照料碾米,那小伙子便跑来跟她亲热,料得大雨之中不会有人前来,因此便有些肆无忌惮起来,便连凌牧云等人推门进屋的声音都没听见,直到凌牧云叫人,这才惊起。
凌牧云看了两人一眼,问道:“不知两位怎么称呼?”
那农家青年看了凌牧云一眼,畏畏缩缩的道:“我……我姓金,你就叫我金阿二好了。”
那农家女子虽然也表现得有些怕生,但比起那青年却要好一些,说道:“我姓李,小名叫荷花。”
凌牧云找来一条长凳让阿朱阿碧两女坐下,随即向那李荷花道:“荷花姑娘,你看我这几位女伴身上都被雨水浇得湿透了,不知你可有干净的衣衫,劳烦拿来三套给她们换换。”说着话从怀中取出一大锭银子递了过去。
那李荷花见凌牧云那一锭银子足有三四十两的样子,别说是几套衣服了,就算是在他们乡间盖几间瓦房都绰绰有余,哪里敢接?连连摆手道:“这里有正好有几件我的旧衣服,你们要是不嫌弃我就拿来给你们换,这银子……我……我不敢要。”
凌牧云微微一笑,向着一旁的金阿二招了招手:“金二哥,你过来。”
那金阿二畏畏缩缩的走了过来,问道:“公……公子,什么事?”
凌牧云将手中的大银往金阿二手里一塞,说道:“相逢就是有缘,我看金二哥你与荷花姑娘好事将成,这锭银子就算是我提前送上的婚贺礼金了。”
金阿二也不敢收,不过凌牧云执意要给,推辞了几次不得,便收了下来。那李荷花见王语嫣等几女美貌可爱,本就极愿相助,又见凌牧云给了他们这么一大锭银子,自是欢喜不已,忙上阁楼去给三女拿衣服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