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眼前的景观几乎让我们混淆了世界观。
就在甬道的尽头,确实下着大雪,到处是行人的出口。
我清楚的记得我们下了很久的墓,大概在两千多米的地底下,现在却在地底下见到了出口。
匪夷所思。
林蒲说:“有点猫腻,这里似乎不是马褂集和朱家村。”
代淳荷说:“这里也不是咱们那个年代。”
我诧异道:“又穿越了吗”
林蒲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只是那个所谓的八爷施展的玄术幻象。”
我愣了愣:“这么逼真”
林蒲说:“所以说,他的道行估计在整个盗墓圈都是顶尖的。”
郭向荣问:“那你能破掉吗”
林蒲摘下背包:“我只能试试。”
林蒲始终都带着施展玄术的几张颜色各异的旗子,这些旗子是施展最大玄术的必备品。
如果他施展玄术白熊的话,则是掐诀念咒即可。
玄术有两种,一种是制造出动物,第二种则是需要消耗很大很多的气血来制造一些虚构出来的环境,让人误以为进入了一个非常的环境中,无论是气候,人物,一草一木都是真切的。
玄术的原理则是以身心感受自然界的力量,金木水火土,以此来施展玄术。
林蒲把颜色各异的旗子插好之后,然后坐在旗子中间,嘴中念念有词,声音越来越大。
很快,我们面前的景物变的模糊扭曲了。
代淳荷惊讶道:“果然是玄术,不过,这么逼真的玄术,那个八爷恐怕消耗的气血也很多吧。”
这个时候,我们周围的景物突然又清晰了,恢复正常了。
我忙转身,看到林蒲脸色苍白,嘴角溢出了血液。
我问:“怎么样能行吗”
“再给我一些时间。”
林蒲双手不断的变化着手诀,嘴中念的口语也越来越快。
“散”
噗
随着林蒲一道暴喝,喷出一口鲜血,我们面前的玄术终于散去。
代淳荷忙过去把林蒲搀扶起来:“没事吧”
“我歇会儿就好了。”
我们周围变成了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我打开手电筒找过去,这里并不是什么甬道,而是一片纵向的水面。
纵向的水面,我们所见到的湖泊水面则是在地面上,平躺在地面上,横向的,然而我面前的确实一个站着的湖泊。
就像挂在悬崖峭壁上的瀑布,与瀑布不同的时,这个湖泊的水也凝固在了空中,没有落下,也没有升起,没有涟漪。
我说:“都休息一下吧,估计这就是神秘之墓的入口了。”
而后,我们打开背包,拿出食物和水,席地而坐,简单的吃了一些填饱肚子。
时过半刻,林蒲也恢复了一些体力,我们整装待发,准备进入面前的这片站着的湖泊。
刘武对着湖泊先是扫射了一次,憋足气,冲进湖泊里。
我们纷纷憋气冲进去。
湖泊内,和其他湖泊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
其他的湖泊是趴着游动,我们则是站着往里游。
湖泊不深,在手电筒发出的光芒照射下,我们看到了在湖底的一面巨大的门。
这门通体铜质,兽头衔环,铜门上雕刻着精细的花纹,由于常年泡在水里,铜门上已经长满了青苔。
左右两扇铜门对起的地方有一块凹槽,左右各有一个凹槽,看到这个凹槽我才深信不疑。
这两个凹槽并不是放什么九颗狐珠的,而是四四方方的凹槽,显然是放玉佩的。
门敞开着,我们游进去后惊讶的发现,湖水竟然没有流进来。
“神秘之墓我们终于进来了”
代淳荷激动的脸颊绯红,语气有些颤音。
我知道这一刻大家都有种想哭的冲动,毕竟这里是我们最初的目标,现在它就在面前,等待着我们进去揭晓。
铜门后面是一条长长的溶洞,溶洞有四五层楼你那么高,两旁都是很大块的石头,怪石嶙峋,走了一段后,隐隐听见有滴水的声音。
洞里很黑,黑的仿佛被墨水刷了一遍似的,需要手电筒才能看见洞里的情况。四面都是钟乳石,水滴顺着钟乳石滴下来,滴在地上。
钟乳石的形状是奇形怪状的,有的钟乳石像海螺,还有的钟乳石一排排得落下,像窗帘的似的。
这一切都超出了我的想象,疑惑道:“这不是墓”
林蒲点头道:“应该不是墓,没有甬道,没有墓室,连个古代的遗迹都没有,一切都是自然形成。”
郭向荣说:“咱们豫省都是平原地带,怎么可能有这种溶洞呢”
代淳荷说:“或许咱们已经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现在我们所在的地方也不再是马褂集和朱家村的地底下来。”
我说:“大家都小心点,慢慢的来。”
我们小心翼翼的继续前进,没走多远就看到一片绚烂多彩的钟乳石,就像彩灯一样缠绕在这些钟乳石上。
走近一看,在这些钟乳石上竟然都是一些花花绿绿的宝石。
粉钻,祖母绿,翡翠等等都是昂贵的宝石。
看到这些我笑了:“看来这里之前确实有人来过,不然这些宝石也不可能都镶嵌在这里。”
刘武赞叹道:“奢侈真他妈奢侈”
放眼望去,花花绿绿的光晕把这片溶洞辉映的犹如歌舞厅一般绚烂多彩。
“走吧,再往前走走。”
虽然很舍不得这些宝石,但是我相信前方还有更多让我们大开眼界的东西。
走过这片溶洞,我们看到一个镂空的石梯,应该说是一条自然形成的石条,像圆柱子一样的横跨在一片悬崖上。
悬崖下方是波涛汹涌的河流,举起手电筒照下去,在河流中几只长满鳞片的史前怪物在水里游动,时不时的对着我们咆哮。
我吓的向后退了一步,喘着粗气说:“史前怪物咱们也见过,但是这次有些不一样啊,你们看这些怪物像什么”
“鳄鱼但身上却是蛇鳞,又不太像”
悬崖下的河流中的怪物确实像鳄鱼,但是体积要比鳄鱼大多了,足有两头成年大象那么巨大,而且身体上是蛇鳞,张着血盆大口,在等我们掉落下去。
我咬了咬牙:“上去这是唯一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