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独孤明月今年多大?”朱拂晓问了句。
“今年十七”张北玄看着朱拂晓:“比公子还小一岁。”
“禽兽啊,也下得去手?”朱拂晓挠了挠脑袋:“此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他好不容易帮自己的老子暗中捋顺了瓦岗山中的势力,可是自己这老子一刻也不安分,实在是太坑能儿子了。
“小人这就去探查一番。”张北玄领命而去。
朱拂晓坐在竹楼内,有些坐卧不安的来回走动:“不应该啊!老爹不是那般鲁莽的人啊?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瓦岗山中
大红喜字、大红灯笼高高挂,整个瓦岗山一片喜色,整个山寨内篝火熊熊,显得格外热闹。
山寨内
大红喜袍的翟让端坐在大堂中,看着一对大红蜡烛许久不语。
“大龙头,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今夜生米煮成熟饭,那独孤阀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贾雄自门外走来,对着翟让起手一礼。
“玉书找到了?”翟让一双眼睛看向贾雄。
“玉书再此。”贾雄托着一块玉板,来到了翟让身前。
灯火之下,玉板闪烁出一层霞光,端的不凡。
“错非独孤阀大意,这玉书咱们绝不会有机会得手。”翟让将玉板拿在手中,仔细打量着上面玄妙文字,在灯火下沉吟道:“此事有劳军师了。”
“哈哈哈,我既然已经投靠大当家,当为大当家谋划。独孤阀不不知死活,竟然敢暗中勾结青牛观与老君观,此次小张天师心中恼怒,所以设计给了独孤阀一个狠的。”贾雄笑眯眯的道:
“这玉书是烫手山芋,大当家参悟一段时日,便还给独孤阀就是。今夜过后,大龙头成为了独孤阀女婿,在以玉书为要挟,谅那独孤阀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多亏我以前与天师道有些交情,否则这般好事断然落不到咱们身上。”
“我当真要与独孤明月成亲?”翟让略作迟疑。
“大王夺了玉书,必然会被独孤阀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不论如何对方都不允许你活在世上。大龙头虽是宗师强者,但双拳难敌四手。想要化解的唯一办法,就是和独孤阀变成一家人。”贾雄道:“瓦岗山地势险要,进可挥兵直入洛阳,下可节制南方河洛节点,乃是兵家必争之地。生米煮成熟饭后,到时候独孤阀为了利益,也只能认了。”
用一个女儿换取瓦岗山基业,不是一般的值得。
翟让闻言点点头,将玉书收起:“也罢,此事就这般定了。只是今夜荥阳的官兵不会消停,瓦岗山中必定会有大战。”
“大当家只管安心消受美人,此事交给李密与虬髯客就是了。也能趁机消耗一番单雄信留下来的那群盗匪,削弱其实力。”贾雄看着翟让:“所有的一切,下属都安排好了。”
“好,我这便去洞房,瓦岗山就交给宗师了。”翟让一颗心逐渐放下。
我翟让乃是天之骄子,又岂会惧怕区区独孤阀?
我,翟让,老天爷的崽,打钱!
这一夜瓦岗山喊杀声传出方圆数十里,火光冲霄照亮了黑夜,即便是在荥阳城外隐居的朱拂晓,都能隐约中听闻那铁马金戈之声。
朱拂晓定住心神,修炼了一夜,只见张北玄面色疲惫的自门外赶来:“公子,荥阳怕是要翻天了。”
“怎么说?”朱拂晓问了一句,眼神里露出一抹血丝,显然心中没有面上那般平静。
“荥阳城五千官兵昨夜在瓦岗山下浴血奋战鏖战了一夜,整个瓦岗山杀的人头滚滚,还是今早大当家翟让出手,凭借宗师手段平息了争斗。”张北玄面色严肃:
“昨日消息,怕并非空穴来风,否则那群官差何必与瓦岗厮杀一夜?”
朱拂晓背负双手,站在庭院中不语:“不应该啊!便宜老爹虽然莽了点,但绝不是没脑子的货色,这次竟然敢主动招惹独孤阀,怎么会这样?”
“你在这里护着我家小妹,我要亲自前往荥阳城中查探消息。”朱拂晓吩咐了句,便脚步匆匆的往外走。
这次的争斗,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透露着一种难以言述的诡异。
朱拂晓一路向荥阳城而去,尚未靠近便看到荥阳城前已经严加戒备,过往行人不断被盘查,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就在此时,只听一道喧哗声响,远处一队华丽的车队浩荡而来。
“是柴家的车队。”有人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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