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御孤壑说完,夜千鸢直接笑趴在矮桌上。
一国之君给自己母后服迷药,这要传出去,御严坤颜面往哪搁啊?
特别是太后,可真悲催。
为老不尊不得孙儿敬重,还要被儿子坑一把。
不过她却是没一点同情心,反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被压迫的太厉害了,她心态都有些扭曲了,恨不得这些人全挂了才好,她的世界说不定就彻底清净了。
“壑,你说你父皇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笑归笑,但夜千鸢也好奇御严坤的动机。
“那只有他自己清楚了。”御孤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呵!”夜千鸢忍不住轻呵,嘲讽之意再明显不过。御严坤还想把用迷药的事甩锅给儿子,说明他心里是算计的,如果甩锅成功,不论太后是否好转,他都有加罪给儿子的理由。
只是他做梦都想不到,另外几个宫的人让他们提前做了点手脚,然后搞出怪病自愈的情况,从而导致御严坤给太后用迷药一事变成了画蛇添足。
这画蛇添足也就罢了,关键问题在迷药上。
不知道太后醒来后知道迷药是自个儿子给她服用的,会是啥表情……
她真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整太后,居然无意中把太后和皇上这对母子的关系给挑拨了……
而且他们夫妻俩还能全身而退。
“壑,你说我们这样下去,宫里会不会大乱?”她朝对面的男人眨了眨眼。
貌似在宫里也不是那么难捱,有他在身边,她感觉这日子过得精彩起来了。以前整天郁闷,恨不得自己能再死一次重新来过,如今跟他在一起后,对未来她也开始有了期待。
御孤壑瞧着她眼眸中狡黠的灼光,绯红的薄唇不由得扬高,含笑的眉眼溢满了宠溺。
“你高兴便好。”
“你说的?”夜千鸢一高兴赶紧绕过矮桌挪到他身边去,贴着他耳朵低声道,“那下一个目标就定花嬷嬷,好不?”
这重缘宫都是御严坤的人,其中花嬷嬷是最大的眼线,整天在他们身边转悠,谁能自在?
就算不把她弄死也得想办法她弄走!
“好。”御孤壑连想都没想就笑着点头,同时搂住她纤细的腰肢。
“这个是奖励你的。”夜千鸢也上道,直接在他俊脸上亲来一下。
只不过她这番主动却没换来某爷欢心,反而不满的斜睨着她:“如此就完了?”
他那眼神夜千鸢哪会看不懂,顿时就想逃。
可某爷早就有准备,直接翻身将她压在琉璃石铺成的地面上。
“御孤壑,你别乱来,你今天乱来我敢保证你会后悔的!”夜千鸢想推他,可双手却被他推到了头顶,她气急之下只能虎着脸威胁他。
“后悔什么?”御孤壑俊脸垂在她上方,眸光幽幽的,极其不满她今日的态度。
“我那个来了,你别乱来!”夜千鸢那真叫一个窘,就算他现在不一定会对她做那种事,但做别的事也尴尬啊!
“哪个来了?”御孤壑发现她没有玩笑的意思,忍不住皱起眉头。
“你是学医的吗?竟然不知道女人的生理构造?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别告诉我你没听过女人会来月事!”夜千鸢羞窘得忍不住吐糟他。
她最后两字一出,御孤壑神色一僵,紧接着两侧耳根如火烤一样变得通红。
这还是他们在一起后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他自然是没心理准备,顿时尴尬得眼神都不敢与她对视。
只是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抬脚就往大床去。
“怎不早说?”
“就刚回来的时候才发现的,你要去皇上那边我哪有机会开口?”他别扭,夜千鸢比他更别扭。
一上床,她就赶紧拿被子把自己捂着。
御孤壑正准备在她身旁坐下,门外突然传来御文泽的声音——
“三哥,你和三嫂睡下了吗?”
屋中的两人同时拉长了脸。
貌似不长眼的人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