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墨抿了抿唇，眸底涌动着不可言说的威严，视线若有实质的剐蹭着龙五的每一根神经。

龙五最终扛不住的连忙摆手，“破财免灾啊，给白煜破破财，也省的天道整日盯着白煜，把他往死上逼……”

肆墨的眉头微挑，倒是没有料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理由。

只是，人的运道倒的确是均衡的。

破财免灾在某一方面而言，也确是存在的。

天道的规矩一贯框框架架的不讲半分情义，冷酷的无情无义。

白芍皱了皱眉头，“这样可行吗？”

“试试呗……”龙五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

白芍的视线若有似无的扫过依旧趴在地上的蚩魍，嗓音幽幽道，“若是不管用呢？”

蚩魍莫名觉得背后一凉，瑟缩的一下，努力的将自己蜷成一个球。

龙五微怔——这个问题，他倒是没有想过。

左右龙五是不想让白煜来当这‘白总’了，又忙又没意思，还是破产了好，就有时间陪他玩了。

再说了，上一世，白煜那山大王当的也挺好。

大不了跟着他去混社会，应该也是不错的。

龙五越想越觉得靠谱，恨不得亲自上阵，早点把白氏集团给整倒闭了。

“不管用再说啊……”

白芍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这也太不靠谱了。

只不过，跟白煜的安危比起来，一个白氏集团的确算不得什么。

若是真能破财免灾，倒是也不错。

“肆教授，跟妖兽定的契约可以毁掉吗？”

只不过，还没等肆墨开口，一旁的龙五已然开口。

“死一个就行。”

白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