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为的不太一样,其实在两个人的心里都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凌素喜欢锦流年,这一点其实毋庸置疑。
只不过,他身为外人,又同时是小姐的贴身‘侍’卫,这么多年的光景,他还从未见过小姐为了一个男子如此伤神费力,甚至为了他竟能够做到丢弃‘性’命也在所不惜。
他试问这种感情,若是放在自己的身上,是否能够视而不见?回答自然是不能的,可这也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身为锦王,他太清楚他有绝对的资本可以对所有投怀送抱的‘女’子视而不见且冷硬对待。
但是他一直关心又暗自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小姐,始终不是其他庸脂俗粉所能够比拟的,若是小姐日日因他而变得如此颓废,他现在忍不住想要为她做些什么。
“清风,一样或者不一样其实都改变不了什么的,对吗?他是锦王,早晚有一天都会回到封夙的,而我是凌家的嫡‘女’,终此一生也必然要留在这里,所以,这种话以后就不要问也不要说了,他有他的未来,而我也有我的人生。
不同路的人,最终无法殊途同归,你别担心,我没事!”
凌素的话任谁也听得出里面对人生的惆怅和无可奈何,若非是凌家嫡‘女’的身份,也许她就不用担此重任,甚至永远也不可能随心所‘欲’的或者。
锦流年,你已经离开了吗?
带着淡淡‘阴’霾的天空‘阴’沉的令人顿感压抑,瑟瑟的凉风也拂过人的心头和脸颊,清风站在凌素的身后半饷无言,如今润雨不在,他或许该做些什么。
彼时,一路从杏林漫步在西域街头的锦流年,似是放下了心里的重担,所以步履都轻巧了不少。衣袂在周身随风舞动,墨发也萦绕在肩头,放下心里那种沉寂多年的情怀后,让他感觉连心情都轻松了不少。
也许,执念和放下永远只在一念之间。
正所谓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他将自己围困在怪圈中这么久,故地重游后能够放下一切,也可谓是有失必有得。
无论曾经年少有少令他难以忘怀的往事,但终究沉浸在其中的也只有他自己。放下,有时候又似是另一种重生。
当锦流年正漫步走在回凌家的路上时,不知何时身边便有一人慢慢与他并肩而行。锦流年带车诧异侧目,见到清风之际,微微一笑,“怎么是你?”
“锦王……”
“何必客气,叫我流年就好!”
锦流年含笑从容的态度,让清风脸颊有些微哂,尤其是在得知了锦流年的身份后,每次面对他,总是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这些,自然是来自当初他对他的陷害和那次森林中的不闻不问。
“你找我有事?”
似是看出了清风的不自然,所以锦流年也没有再过多闲聊,直奔主题的询问了一句,顿时让清风脸‘色’怔忪。
“公子,有些事情的确想和你聊聊!”清风的语气沉闷,明显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少许的试探。不论锦流年的态度和他的表现如何,他终究还是不能太过自负的和他接触。
锦王的身份,他自认没有和他为敌的必要,更何况,他依然明白在小姐心里这位锦王的地位已经无人可比,他又怎么会萌生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让小姐脸上的不悦少一些,如果锦王是唯一能够牵动她内心的人,那么他愿意试上一试!
“前面有间茶馆,走吧!”
锦流年淡淡的开口后,便率先走向了茶寮的方向。而清风站在原地,心里慌‘乱’了几分,眨眼间也连忙跟了上去。
正当锦流年和清风走进茶寮的‘门’扉,身影消失在街头的刹那,在茶寮对面的酒楼中,恰好走出一名身着蓝‘色’锦袍的男子,脸颊上看起来似是心情不错,而在此眼眸随意转动,不期然就看到了对面的茶寮时,脸‘色’蓦然一怔,“徐电,你可看到对面那人?”
“公子,你说的是谁?”
白笙冷着脸颊慢慢看着茶寮,但此时街面上人头攒动,白笙一时间也无法清晰的捕捉到方才熟悉的人影,不禁又暗自嘀咕了一句:“难道是我看错了?”--86004+dsuaahhh+243681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