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余安安想从林谨容大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推人,可双腕被牢牢固定着挪动不了分毫,侧头想躲,又被林谨容拇指抵着下颚把脸推了回来。
闪电再次撕破落地窗外黑夜……
林谨容的面孔在这样的光线里,显得越发立体,是那样的冷清禁欲,十分不近人情,连带看向余安安的目光带着居高临下的锐利,冷静中隐隐透出可怕的疯狂。
被吻得甚至已经快不清明的余安安映在林谨容漆黑的瞳仁之中,在看清他眼中那个小小的自己时,余安安的心脏砰砰狂跳。
呼吸粗重的林谨容衬衫纽扣已经解开,敞开的衣襟内是男人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轰隆隆声中豆大的雨滴往玻璃上砸,余安安身上的真丝衬衫也被剥落。
黑夜之中,林谨容的占有欲如野火一般把一切烧了个干干净。
他不遗余力地在余安安的身上染上自己的气息,没了理智的疯狂占有,好似只有才能确定余安安还是他的。
他不能容忍余安安说出,拿他们感情做交换的话……
这段感情,余安安从开始接受后,就再也没有了说不的余地。
在余安安说即便是晏路青要她永远离开他,她也会答应的时候,林谨容恨不得掐死余安安。
他甚至萌生要把余安安囚禁在他视线可及的范围,让她无法逃离他一秒的冲动。
想要咬住她的颈脖,让她从此以后只能看到他,只能闻到他,只能被他一个人掌控。
第二天全身如同被碾过的余安安睁开眼,已经临近中午。
她抬起酸疼的胳膊想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却意外扫落了床头柜上放着温水的杯子,沉重的玻璃杯跌落在地毯上,余安安没有力气去看,只看了眼亮起的手机屏幕十一点半……
衣服掉落一地,房间内……弥漫着情欲的味道还未散去。
她记得最后一次睁开眼时天已经快亮了,林谨容关了遮光帘,掐着她的脸命令她睁开眼看着他,命令她喊他的名字,狠得要命,咬着她的肩膀让她和他死在一起。
她也记得自己攥住他腕骨哭着求饶哭着骂他变态,精神涣散到要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晕过去中被欺负醒来,还是醒来时被欺负地晕过去。
余安安不记得自己被折腾晕过去几次,只记得中途被颠簸地睁开眼,就看到一片漆黑的雨声中,林谨容冷峻充血的眼睛一瞬不瞬望着她,颈脖上青筋暴起,毫不疼惜要将她碾碎一样。
她想起自己似乎昨天还是她答应了林谨容什么,林谨容最后才放过了她……
可是答应了什么,余安安有点想不起来了。
早知道昨天她就不喝酒了。
她记得自己被撞得头都撞到了床头,又被他攥住膝盖给拽了回去,她说自己已经答应了陆鸣舟的求婚有未婚夫了。
林谨容却恶劣地拿过她的电话,要拨陆鸣舟的电话号码,说叫陆鸣舟过来看看他们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