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等了很久都不见有人进来,江西严终于舍得从里面走了出来。已走到门口就看到了那只平时不怕天不怕地的狗,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心里顿时产生了平衡感。原来还是有人能治得了你的,看你平时还敢乱造作吧。
但是看向门外,却没有看到那个应该站在门外的人,走出几步,果然看到那个人已经紧紧贴着电梯,他想,如果不是电梯还没上来的话,估计现在他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无奈的俯下身,拍了拍趴在地上、可怜兮兮的毛毛,让它先进去。那么听话的狗,还是它毛毛吗,必须果断的不听话。结果不知道江西严说了什么,它抬起头看了一眼江西严,又站起来走到门外,看了一眼紧贴着电梯口的人,带着些希望又带着些失落,慢慢的踱回了房间里。
见它进去了,江西严这才走了过来。
原本就紧张兮兮的看着门口的我,自然也看到了这些,然后就见他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来,然后在距离自己还有半米的距离停了下来,看着我,伸出了自己的手。
我傻愣愣的盯着他伸过来的手,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想了一下,似乎才反应过来,急忙说道“那个欠条,我还没有写,你不说怕我写的不满意,等我到了之后在写的吗?”
江西严听着眼前女孩说的话,一时间,有些想吐血,他是说过这句话,原本是想用来惩罚她不及时会自己短信的,但是现在却成了她用来堵自己的话,是不是自找的啊。
但是,他伸手是想要欠条的吗,是吗?当然不是啊,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了过去,将她紧紧背在身后的手拉了出来。只是伸手碰触到的却不是记忆中柔软的触感,反而是一团糙布的粗粝,想用手感受一下这是什么,稍稍用力,却不想老老实实跟在自己身后的人发出了一声痛呼。他,应该没用那大的力气吧?
转过身,低头一看,果然,原本白皙柔软的小猪手,现在被纱布包的简直就是大猪蹄子了,也不复之前的可爱视感了。疑惑的看着这只手,脚上的步子也停了下来,似乎是想确定这只手包成这样,是不是真的他以为的那个原因,手下又是一用力。
“啊,疼”从刚刚开始我就极力想把自己的手藏起来,但不想那人直接就走过来拉起自己背在身后的手,然后就直接拉着自己往门口走去。我甚至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给我,更不要说将自己的手收回来。
但是原本以为他没看到,等会直接藏起来就是。但是随即手就被他捏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痛疼毫无防备,直接就叫出了声。然后就见那人转过身来,紧紧地盯着自己正被他握着的手。心下一慌,还来不及收回自己的手,就又是一阵痛感传回自己的大脑。
也不知道这人是出于什么心里,竟然又捏了一下,不知道很疼的吗。
也不管那人是出于什么心态,紧忙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废话,这可不仅仅是因为不想让他在看着自己的手,也是害怕他又突然抽风,再捏自己的伤口。更何况,这才包扎好多久,我可不想再被他给捏出血,然后在重新包扎了。
江西严还处于这人的手竟然真的受伤了的诧异和心疼中,一时不察,还未仔细看看伤口,就感觉到手中的大猪蹄子被收了回去。顿时不只是手上空落落的,连自己的心也有些不满足。随即又伸出自己的手,说道“拿过来”。
这一回我可没有在糊涂他要的是什么了,但是我能给他吗,当然不能,但是又不知道给怎么说。眼睛转了一圈,说道“总裁,我真的没写,而且我也不忘了的,我人都在这里了,肯定不会拖欠的”。
江西严看着眼前的人,这人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有一句话她说的很对,她人都在这里,难道还怕没有机会仔细吗?只是昨天的计划,究竟要不要实施呢,而且她的手应该伤的挺严重的吧,不然也不会包成这个样子,似乎她的指尖也有些凉,应该流了很多血吧。
这是第一次,江西严在为自己的计划犹豫,那一次他都是很干脆利索的。怎么今天看到她手上的手就开始心软了呢。算了,不管了,之后的事情,看她表现吧。
想到这里江西严也没有说什么,直接收回了自己的手,也不知道该说这位总裁是镇定,还是脸皮厚,手就那么悬在空中好几秒,没有得到回应,但是人家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尴尬,反而是无比潇洒的揣回了兜里,然后转身,接着走进了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