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道仙一时变得十分玩味的说道,好像他此时真的还没有把他所知道的事儿说完,现在只不过仅仅是说了开头而已,而大头之戏还在后头呢。
果然,在清风道仙说完这一些之后,他的话锋一转,马上就沉声说道。“小师弟啊,其实之前我听大师父说过的,千年之前你确实是一个学道修仙的俊秀青年。只因为你和那个千年前逃婚到尘世的狐女‘白子荷’有了萌生的爱意之后,竟然违背师命,偷偷放过那逃婚而来到尘世之间的狐女‘白子荷’。而且你小子与她在多次的接触和交战之中,因为彼此情愫暗生而一念顾惜怜悯她之心意,故而犯下人妖不能相恋的天规循道。”
“故而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你的师父命你前去收服此狐氏之女。可是你们二个大不丁点的人儿,竟然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那沉寂的古寺之外相打斗之时,竟然因情生爱就此陷入爱河。而且你小子当时已是情动于心,爱生于意,竟然还刻意要放走此危害了尘世的狐氏之女,并且还偷便私定了终身。”
“不过很可异的是就在你们卿卿我我之时,你的大师父算准了你小子可能因爱生情,在这除妖卫道有过程之中会私自放过这个狐氏之女‘白子荷’。故而你的大师父就在你先前脚走出来之后,不久他自己也负剑后脚跟了出来。果不其然,你小子的做法和你当时大师父的猜想完全一样,几乎就要与那狐氏之女‘白子荷’打成一片之时,你的大师父当时就所得从背后向那狐女‘白子荷’施以了毒手。”
“可谁知你小子眼痴手快,就在你大师父的长剑就要刺入那狐女‘白子荷’的躯体之时,你竟然一把推开了那‘白子荷’沉迷的身体,反而用你自己的前胸挡上了你大师父那贯足了十成功力的长剑。当时只听得卟赫的一声,好像是身体撕裂的声响,你大师父原本刺上那狐女‘白子荷’的一剑,却偏偏就被你的前胸挡上了。”
“他这一剑刺有不是那狐女‘白子荷’而是你小子的前胸。在那顷刻之间就见得那狐女‘白子荷’抱紧你的躯体,然后又迎着你大师父的长剑顶了上去。 ”
“由此,你们两个小生命就此长眠在了你的大师父剑下。而你的大师父好像也是当时良心发现一样,竟然又为那个狐氏之女超度起亡魂来。等他走完定切之后,才突然发现一棵生长在寺庙旁边已经有了半百灵异之力的人参树。你的大师父当时录机一动,为了不让你小子的三魂七魄魂飞魄散或者灰飞烟灭,特意就把你小子的三魂七魄打入了那一棵人参树之中,让你的三魂七魄得以完整的保留,从而就有了你小子是人参精诞生的说法。”
“然后呢?又怎么样了、”
听得聚精会神的左白枫突然顶嘴相问,好像他此时的情绪已经不大受他自己控制了一样,听到紧要之时他就急急的插嘴问上正在喃喃自述的清风道仙了。
“后来嘛,我听说当然是一个苦苦守在孟婆桥前的渡口不愿轮回而去,一个就藏在那棵人参树中吸取日月神华从新而生了。”
清风道仙淡淡而说,好像他也是已然说尽了此中之事。
“啊,如此说来,我和白子荷她竟是前缘注定,今生相遇?有缘无份或者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都是上天的一次安排?”
“哪我左白枫到现在还有什么怨言和留恋不舍呢?白子荷她是一个狐女仙辈,而我侧由人演化成了一棵修仙得道的千年人参小人儿?再被大师父精心函养在这个雪松山的紫霞冠中?然后就有了这一列我所不知道的故!”
“小师叔,你说,在我身上所以生的故事都是被上天安排好的吗?哪白子荷在被我用我的千年人参须救回真身之后,为什么她不等着让我见她一面之后再离去呢?那我历尽千辛万苦得来的结果最终还是自己求渡了自己,那里有救了一回为我寻情千年的‘白子荷’啊?那她这一走,我何时何日才能够再见她一面啊?如果连这个愿望我都不能再实现的话,那我即使获得真正的重生又有什么意思呢?还不是一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空空如野!”
左白枫一时又悲情喃喃的说道,好像已是心如死灰而毫无生机的样子了。特别是他那一对原本还有一点神彩的眼睛,此时此刻在听得清风道仙的陈述之后,终于变得暗淡无光地消失在这空荡荡的冷清房间之内。就好像从此时此刻开始,这个世道再也没有什么人什得他左白枫再留恋不舍的了。
“白枫,你现在可不能活成这个心如死灰毫无生气的样子呐。否则,你就有负‘白子荷’她对你的一片真情了。”
说话间,就听得从房门外传来了大师父钟灵通那苍老而伤感的沙哑之声。房内的几人一时扭头看去,就见得大师父钟灵通已经迈着蹒跚的脚步而喃喃自语的走了进来。就好像是摆出一副绝非掩饰而装悲的伤痛样子,就迂然走到了左白枫躺着的订前,一时悲悯楚楚,老泪纵横。
“大师父,你来了?”
左白枫泪眼晕然而问,好像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清醒心智和灵犀一样,说什么做什么都已是身不由已。
“白枫啊,都这个时候了,我还能不来吗?如果我不过来的话,以后我双将如何向你交代呐!”
大师父钟灵通一时伤情不已的喃喃说着,悲情之势已然是势不可挡了。
清风道仙见状,正想出言安慰他几句。可是还没等他把心中的放说将出来,就听得大师父钟灵通又将声喃喃道。
“这尘世间,怪只怪一已诀别身不由已,恨只恨万千宠爱终成风。”
“你的情,我的意,无缘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