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睁开你的眼睛来看一看白枫吧,咱们现在已经是在安全而祥和的狐族之中了。而且我也在保护着你,不准任何人再伤着你,迫害着你了。”
“从此之后不会再有任何的妖魔鬼怪来侵扰你了?否则,白枫就是拼着一死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此时,真没想到房中的狐二娘听得左白枫肝肠寸断的一说,一时也显得颇为忧愁而不快的安慰道。“左白枫,你就不要再多说什么了。现在白子荷正是在陷入全身心的晕迷之时,无论你现在对她说什么或者做了什么,她现在都是毫无所知的。你现在就算对她说一万句感天动地的情语,白子荷也未必能感觉得到。”
“毕竟,就她现在这一魂三魄的虚弱样子,再加上长久的受到那幽冥王府的禁锢和肋迫,在这一时之间也是难以相醒过来的。你就先不要多说了,这样做的话只能适得其反而毫无意义。”
可是,左白枫此时就像是一个受了神经大大刺刺激的人,对于狐二娘所说的一切似乎并不以为然。他仍然是坚持着自己对白子荷的喃喃之说,就像是高山对天空的景昂,流水对高山的相恋,从来不舍而且也不能舍却这一翻痴 情。
就在二人相持不下之时,游神女魔快速地走了进来。一眼见得左白机如此伤情断肠之势,马上就出口相垢道。“左白枫,你不能这样伤情自忧的。你们的事情还没有到了完结的时候,这个时候你就更应该能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要因为一时的失误而悔恨终生。”
“现在咱们已经搭上了各位应酬的宴席,那么剩下的时间就是咱们得趁着这一鼓作势的概头,马上带着白子荷的一魂三魄离开这魔界的‘绝情谷,快速地返回你们的雪松山重铸白子荷的真身和元灵了。如果咱们再在此无端担搁下去的话,只怕会夜长梦多与白子荷毫无相利可言。而且你小子曾经也说过,你们的时间有限,不可能长此在此相耗下去。否则,等过了七七四十天之后,就是神仙下凡也难能给她续魂接魄了。”
左白枫霎时听得游神女魔这样一说,马上就扭回头来怼怂道。“话虽是如此之说,可是当亲眼看着白子荷现在变成这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时,我的心怎么可能没有想法和感动呢?如果千年前是她为了绝情而死果然是真实的,那么现在就算我为她的续命而死,也是一报还一报而已,她的深情我还是不及言辞的。何况她现在这样昏迷的样子,我心又岂能无动于衷!”
接着,就听得游神女魔一时疑然而叹道。“唉,左白枫,我以为现在不管你是情动于心也罢,还是一时糊涂也罢。我都希望你能理智一点点。因为有一些事情并不是靠着你一厢情愿就可以做到的,还必须得有天时地利人和三方相合才成,否则,所有的努力都只不过是一场落花流水,红尘美梦。”
在听得游神妇魔如此就法之后,左白枫终是愤然一叹,在一翻怅怅然之后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游神女魔带着南北东三魔进来,架起床榻上躺着的白子荷就走了。
游神女魔带着白子荷这一走,很快就飞离了整个阴森恐怖的魔幻世界,从新进港入了原来的尘世之道。而此时的左白枫在这恍惚之间,似乎完会失去了之前的雄壮初心一样,只是像一只摇头摆尾的哈吧狗一样,垂气怜怜地跟在游神女魔往雪松山飞来的几人之后。
等游神女魔带着南北东三魔平托着‘白子荷’昔睡的躯体按落在雪松山的大门之前之时,早就有二三个守门的童子飞速回报给了在雪松山紫霞观中修练真功的大师父钟灵通了。
大师父钟灵通彼时如同等着左白枫凯旋归报的喜报一样,马上整理好了一身装蓉和衣冠,再披着一件那长风紫色的斗蓬,手执一把长捶的白色拂尘,就宛如一尊鹤发童颜而返老还童的少年一样,直端端地驻立在了众人之前。霎时,又一路宛如神仙下凡一般从大殿中带领领着几个童子走了出来。
一时就挥动手中的拂尘朗声地说道,“白枫,果真是你带着白子荷从魔界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