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莫莫走到走廊的大柱子后面，这里能清晰地听得见她们的谈话。

她也很想搞清楚妈妈今天为何如此古怪。

“闻太太，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你直接问我吧！叶丽什么都不知道。”吴妈开门见山道。

“你......刚刚还......”闻妈妈似乎有点难以置信。

“闻太太，诚实换诚实，既然你想从我这打听到你想知道的东西，那么首先，你应该对我诚实，对吧？”吴妈盯着她。

闻妈妈垂下眼睑，搓了搓手，良久，似乎下了决心似的，终于抬起头，“好吧！我承认，我刚在厨房跟你提到的...那个去福利院抱养小孩的人......不是我的朋友，而是我！”

什么？福利院？小孩？妈妈这是在说些什么？闻莫莫坚起了耳朵。

“所以，你怀疑叶丽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孩？”吴妈盯着她。

“没错，她手背上的那个疤痕我太熟悉了！小小年纪的她用烟头烫自己，就是为了逼迫我将她送回福利院......”闻妈妈似乎很悲戚，“我至今也想不通她为什么那么想回去......”

“你当然想不通，”吴妈苦笑了一下，“她看上的东西，拼死也会得到......她就是这样。”

“什么意思？”闻妈妈似乎很不解，“虽说我们家并不宽裕，但不管怎么样，条件也比福利院好吧。而且家里只有她一个孩子，她可以拥有我全部的爱啊！”

什么意思？妈妈抱养叶丽？什么叫只有她一个孩子？那我去哪了？

闻莫莫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闻太太，您当初为何想到要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小孩呢？”吴妈盯着她。

“我...我不能生育。”闻妈妈咬了咬唇。

不能生育？妈妈竟然不能生育？那......那我是哪里来的？闻莫莫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