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寻仇的？还是故意阻止墨老去帮我的？

后面的疑问使得我小心地抬眼，墨修正以一种让人难以琢磨的眼神低视我，锐利而不友善，就像是他的爷爷是我害的般。

我吞了口发酸的口水，垂下头去。

“是陈丽的鬼魂所为？”我虚弱地确认。

“不，不是女鬼。”墨修否认，他稍作思索后，才又缓缓开口。“沁月，看来有人盯上你了，你万事小心，别真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了。”

“为什么盯上我？我又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就是天生开了阴阳眼，我这些年也很小心啊，没和哪只鬼结仇呀。”我委屈，迷惑。

“谁知道呢。”墨修淡道。“我对陈丽进行了拷问，她生前为人太恶劣，还不得善终，死后去了地狱，一般的血祭召唤根本没法将她从地狱叫出来。陈梅说的那个会召鬼的凌天很有问题，我已经派白灵去调查他了，兴许他就是害爷爷变成这个样子的元凶。”

“凌天？！”我反复呢喃着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开车的司机看到那对车子出手的人的模样了吗？”

墨修摇摇头。

我没想到自己被陷害和墨老受伤不醒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这两件事都是那个凌天在后面捣鬼，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要我死？

陈丽的怨灵那么厉害，当时杀了沐太太三人后想再杀我应该是轻而易举的，那样不比被判死刑来得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