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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怀孕嗜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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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她也没什么过错。

思及此,她转身欲走。

“我结婚了,你在我眼里,自始至终,都是个妹妹一般的存在。”

席烈毋庸置疑的声音传来,她自嘲地笑了笑,甩甩头,便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不远处的树下,景亮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大概是将这些对话一字一句的都听了去。

“大嫂,那个,沈副官喝醉了,说的话你不要介意!”他垂着头,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介意?我干嘛介意?”沈觅干笑了声,示意他不要太紧张。

“那就好。”景亮松了口气,眸子也暗了下来,“宋副官跟着席少将多年,说句不好听的,大家都以为他俩是一对,也经常起哄他们,但没想到,大哥突然结婚了,我们都很惊讶,更别提她了。”

沈觅点点头,不置可否。

“你来了之后,大哥也说了以后不让沈副官跟着他了,怕你不高兴。”景亮接着解释道。

“哎呀我没事,倒是你,没事儿吧?”

沈觅这话里有话,傻子都听得出来。

景亮闻言一愣,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

她也不想再多说,心里突然生出些惆怅来。

人这一生,有太多的爱而不得。

她运气不错,遇到了一个这样优秀的男人,虽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却愿意把她当成个宝贝捧在手心里,但大多数人,还在得不到与失去之间兜兜绕绕。

叹了口气,她回到热闹的聚会现场,发现陈鸣已经伙同他人一起摇头晃脑地跳起了社会摇,那滑稽样子看得她忍不住笑。

“这么开心?”席烈终于过来了,将手中的酸奶打开盖,然后递给了她。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她状似漫不经心地问。

“文文喝醉了,拉着我说话。”席烈倒也没有隐瞒,坦然告知。

“哦......她没事儿吧?”沈觅点点头。

“大概是没事儿了。”

沈觅有一肚子话想问,却又觉得实在没什么营养和问的必要,只不过是自己的八卦心作祟,想想便也作罢了。

本来这个世界,就不是我不犯人人不犯我的世界。

只要席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她都觉得没什么好生气的。

正在她出神间,欢迎会已经演变成了群魔乱舞,陈鸣夸张地朝她奔过来,还向她伸出手想邀请她跳舞,被席烈阴沉着脸一把拍开。

“喝醉酒这个借口都救不了你!”席烈沉声威胁。

“大哥我只是想喊嫂子一起跳舞,你,你干嘛这么凶!”陈鸣俊脸一垮,夸张地控诉了起来。

沈觅笑了笑,拍拍屁股站起身,“就是,干嘛这么凶。”

然后蹦蹦跳跳地融入人群里,虽然不会跳舞,但还是高兴地随着音乐手舞足蹈,看得大家都很开心。

席烈也被人拉了过来,跟她一起蹦跶着,没了平时高高在上的气势,此刻就像个普通男人,与大家一起笑着闹着,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格外的亲民。

沈觅突然发现,在部队里的他,才是最放松的他。

在这里,他比在家还要自然。

又闹腾了半个小时,席烈这才宣布散场,要求大家都去休息,留下几人在这里收拾场地,便搂着她余韵未消地回了房间。

“部队里还挺好玩。”沈觅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大家热情又纯真,兵哥哥就是帅气。”

“是吗?”席烈幽幽地瞟了她一眼,“看你好像格外的开心。”

他思忖着,这样羊入虎口好像很失策,而且看她刚才开心的要飞起,连谁是羊谁是狼他都分不清了。

要不要明天睡醒了把她送回席家去?

“怎么光说我一个,你也挺开心的呀!”沈觅感受到他话里不一样的意味,忍不住嘀咕道。

“我哪有你开心,你一晚上目不暇接,都没看我一眼。”席烈黑着脸,字里行间都散发着酸味。

“呀!”沈觅闻言眨了眨眼,“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亚洲醋王呢?”

席烈见她笑得得意,眼角抽了抽,便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我要惩罚你。”他恶狠狠道。

沈觅顿怂,“求你,放我一马吧!看看我的膝盖和老腰,你真的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她说着,愤愤地挽起自己的裤腿,抗议道。

“先洗澡。”席烈说着,不置可否地踱进浴室,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洗过澡后,沈觅瘫在床上,困意又起。

“对了,我听说宋副官要相亲了。”沈觅叹了口气,胡乱找了个话题道。

“恩。”席烈翻看着一本厚厚的学习资料,正一目十行地研读着。

“虽然很无聊,我还是想八卦一下!”沈觅说着,贱嗖嗖地爬到他跟前,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宋副官那么好看,又喜欢你,你怎么会没动心?”

席烈的目光并未从书本上离开,大手抚上她的头顶,像摸着一只狗头。

“其中原因说来话长,以后你就知道了。”他卖着关子道。

沈觅不满地咂嘴,不耐烦地收回脑袋,兴致央央地躺回到自己的位置。

此刻的她还不知道,席烈这一句说来话长,是大实话,而且,真的很长。

席烈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一晚,她睡得极为安稳,第二天老早便醒来了,整个人神清气爽,还执意要跟着席烈去早锻炼。

天蒙蒙亮,大地还在沉睡,空气湿湿的凉凉的附在身上,格外清爽,让她整个人心情都很不错。

因为没到时间,训练场的灯并没有开,席烈带着她到橡胶跑道上跑步,跑了两圈她就累瘫在地,怎么说都不想爬起来了。

席烈穿着一身黑,在这黑咕隆咚的早晨像一只隐藏的猎豹,沈觅盯着看了许久都没见他的身影。

不一会儿,从不远处的入口,进来了一个白色的影子,说真的,要是她一个人在这,当真还会有些害怕。

“阿烈,你在吗?”

原来是宋姝文。

她正扯着嗓子在那儿喊席烈的名字。

沈觅眨了眨眼,心中猜想八成是酒醒了想起昨晚的事情了。

“什么事?”席烈的声音逐渐向那边靠近。

“我,我有话跟你说!”宋姝文清脆的嗓音很有穿透力,加上沈觅离得也近,倒是能听得清楚明白。

“昨晚的事,我喝多了,对不起!”

果不其然,宋姝文还未待席烈开口,便先道了歉。

沈觅觉得有些无聊,正欲站起身,却突然觉得手上凉凉的。

她下意识地一挥手,却蓦得觉得腕间一痛,手臂正被个什么东西缠得紧紧的。

“席烈!!”她吓得一个激灵,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撒开脚丫子就朝席烈那边跑着,没两下便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浑身又热又痛,呼吸也局促,她嘤咛一声,悠悠转醒。

“你醒了?”席烈忧心忡忡地看着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觅觉得有些气短,头昏脑涨地回不过神来。

“我,我怎么了......”

“你被蛇咬了,所幸不是什么剧毒,打了一支血清,便稳住了。”一旁有个戴着口罩的医生凑了过来,拨开她的眼皮照了照她的眼珠子。

“蛇......蛇?”

沈觅回过神来,差点两脚一蹬,又昏迷了过去!

“时源,不是叫你别说话?”席烈见她小脸刷白,忍不住蹙眉训斥。

“大哥,你是怎么看着嫂子的,居然天不亮就起床锻炼,你还不如,跟嫂子在被窝晨练呢!这下好了,被蛇咬了吧!”时源好像一点都不怂席烈,反而没个正形地指责起他来。

“别废话,她怎么样?”席烈看了一眼沈觅乌青的手腕,眉头蹙得更紧。

“都说了没事了,就是嫂子血压有点低,虽然体重不算轻但是身子弱,免疫力差,得多补补。哎哟,也不知道放在席家有什么不好,非要送到部队里来跟你一起粗茶淡饭受苦。”时源张嘴又开始指责起席烈来,一字一句地,跟说唱一样顺口。

沈觅全然听不进去他们在说什么,脑子里已然都是蛇,都是蛇!

她被蛇咬了!

来之前她可不知道这里是这么野性的地方!问题是他们看起来好像觉得这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习以为常一般就像是日常被毛毛虫蛰了一下一样淡定。

“听说你们正在积极造人。”时源摘下口罩,老神在在地坐到一边。

“这种事你是从谁嘴巴里听说的?”席烈不悦地蹙眉。

“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如果是真的,建议你带嫂子去附近的医院做个正规检查。”时源说着,表情严肃。

“什么意思?”席烈闻言表情一滞,整颗心瞬间提了起来。

“查查有没有影响,或者有没有受孕的可能。”

席烈闻言,再也坐不住了,招呼上陈鸣,就把还昏昏沉沉的沈觅带上了车,一路直飚几十公里开外的军区医院。

沈觅被一群人推着到处抽血化验,迷迷糊糊的她只能看到头顶的廊灯不停地后移着,心里突然害怕了起来。

长这么大,最讨厌的就是医院这种地方。

做完检查,她被推到一间病房,不一会儿,一位微胖的中年妇女便拿了个夹子进来了。

同席烈热络地打了个招呼,看起来是熟人。

“这位是席夫人?”妇女看了她一眼,上前抓住她被蛇咬过的手腕,观察了一会儿,便放下了。

“看样子毒性不大,抽血化验结果除了血小板低,也没什么严重的。席夫人,上次例假是什么时候?”

沈觅浑浑噩噩地睁眼,脑子里一片茫然。

“好像是上个月月初......”

妇女掐指一算,随即冲席烈点了点头,“别着急,时间还没到,再等几天,再去验个血。”

“有......可能吗?”席烈眼神一亮。

“最好是不要有可能,不然刚才又是血清又是抗生素的,多多少少会有影响。”妇女毫不留情地浇灭了他的希望。

沈觅闻言内心一震。

且不说没怀上这么长时间都在做无用功了,要是怀上了这个孩子还可能因为她刚才打了两针而不能要?

虽然例假是推迟了两天,不过她平时也没个准信儿,她也并不放在心上,这是这一切要是跟怀孕挂上钩,她就无法淡定了。

“挂完这瓶吊针应该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妇女干练地点点头,便急匆匆地退了出去。

沈觅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席烈啊。”她开口轻唤。

“恩。”席烈叹了口气,抓住她的手,沉默不语地放在手心里磨砂。

“应该没那么容易怀上吧?”她不确定道。

席烈闻言站起身,伸出大手摸了摸她惨白的脸,“别多想,好好养着。”

沈觅此刻懊恼之极,这两天瞌睡多,乖乖地躺在床上睡觉就是了,又跑不动,还非要掺和着去陪他,这下好了......

两个小时后,席烈带她回了部队。

本来想送她回席家,又害怕她有点什么问题吓坏了家人,只好接回住处,人前人后地伺候着。

少将夫人被蛇咬了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军区,于是那些士兵自发地去那些灌木丛生的地方排查,誓要将伤害将军夫人的物种一网打尽赶尽杀绝。

沈觅休息了两天,精神倒是恢复了,但心里总有一股子阴霾挥之不去,本来闹腾的一个人,却突然没了精神头,看得人忧心不已。

“你去忙吧,我没事了。”沈觅见席烈已经寸步不离地照顾了她三天了,生怕耽误他的工作。

席烈这两天也确实堆积了不少工作,于是叮嘱了她几句,便到了办公楼办公。

沈觅翻出手机忧心忡忡地算着日期,今天已经推迟第五天了,她的一颗心扑通乱跳着,一直吊在嗓子眼。

她想给自己倒杯水喝,刚站起身,却觉得小腹一阵抽痛,让她忍不住瘫坐了回去,大气都不敢出。

这种痛感她很熟悉,一时间心里又惊又喜。

高兴的是,她应该没有怀孕,也就不用因为将要发生的事情而烦恼自责了。

只是,这痛感越演越烈,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

那小腹间的痛感缓缓向周围延伸,侵入她的四肢百骸,一时间,她冷汗直冒,额头也控制不住地冒出豆大的汗珠。

疼,撕裂般的疼痛。

疼得她倒抽冷气,只想哭。

想起床给席烈打个电话,可是她连身子都坐不起,只能挣扎着在床上打滚。

门口突然传来响动,宋姝文见状一声惊呼,飞快地扔下手里的东西奔了过来。

“你怎么了?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她焦急地抚了抚沈觅的额头,一张秀气的脸上都是担忧。

“哪里不舒服??肚子,肚子疼吗?”见沈觅紧紧地捂着肚子,她一时间也慌了神,“等下,我给阿烈打电话!!”

说着,她用一旁的座机给席烈打了个内线电话,仅仅是几分钟,席烈便哐当一声推开门,朝她狂奔而来。

沈觅觉得身子下面一热,整个人更是痛得说不出话来。

席烈揭开被子,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

“阿烈!”一旁的宋姝文惊呼一声,指着床上,脸色煞白。

看到那滩吓人的血迹,席烈呼吸一滞,来不及多问,已然抱着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沈觅狂奔而出。

由于医院太远,只能将沈觅先送到时源那里先诊断。

“你上次去检查人怎么说的?”时源看着她身上触目惊心的血迹也是吓了一跳。

“说,观察几天再验血确定有没有怀孕。”席烈手抖得厉害。

时源眉头紧蹙,表情有些凝重。

“看这个出血量,不好说......”他道。

席烈闻言心脏猛地一缩。

他出入过战场,支援过部队,还参与过几次维和行动,面对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尸体他都没有害怕过,唯独刚才,看到沈觅身下的血,他腿下发软,差点昏了过去。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他左右手交握着,想要消除心中的焦虑,一双眸子紧蹙着,有些红。

“按道理来讲你们结婚这么几天就算怀孕了孕期都才几天,也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大出血......”时源的表情不太明朗。

“你意思是,她不是怀孕了?”席烈抬眸。

“以我的经验来看,并不是。”时源眨了眨眼,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他。

“直接说。”席烈额头冒出冷汗,一双眸子也开始动摇。

“只是子宫内膜组织脱落并伴有贫血......”时源说着,偷瞄着他的表情。

“说人话。”

“——只是,例假来了。”

安心不乱 说:

我的妈鸭我终于走上了日更万字的道路!!

小伙伴们这下不要再催加更了-。-看字数,看字数呀!

本章很长,有欢喜有忧愁,我的章节名只想是:本章很长,内容很多,想不到标题......

早上好!祝周三愉快!

这一章被驳回的想哭,来晚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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