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难受?现在都还难受的要死好吗!”容彻声音里带着些许抱怨:“快被憋死了好不好!”
林清欢:“那你还作死!”
容彻:“不能吃,还不能给摸一下吗?”
林清欢:“……”
不是不能摸,而是,就怕你摸着摸着又擦枪走火了好吗!
这么羞耻的话,才不会明说好吗!
容彻似乎还不死心:“不给我摸,那我给你摸好不好?”
“谁……谁要模……”
林清欢脸又红了。
感觉今天不会好了!
招惹了他一次,他便将无耻流氓发挥到了淋漓尽致,分分钟逼死人好吗!
“来吗,摸一下,安慰一下它。”
林清欢:“……”
求你,别他妈说了!
“清欢……老婆……”容彻渐渐有些耍不要脸的感觉了:“求安慰啊!”
林清欢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
内心无比挣扎。
随即,内心又歇斯底里的拼命摇头。
不行不行不行!
绝对不行!
好久了,她还是不说话,容彻大有放弃的架势,手掌强势的覆在她胸前,带着点坏心的报复。
林清欢慌乱的躲着,但却始终被他圈在怀里。
最终,林清欢缴械投降:“哎呀……好好好……”
容彻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林清欢:“就一下!”
“嗯嗯嗯!”容彻无比认真的点头,好像得到肯定的小学生一样。
容彻西裤上的皮带早就被解开了,衬衫衣角凌乱的散在外面。即便下半身凌乱,容彻上半身依然是整洁的。
林清欢小心翼翼的接近她,只是,才一伸过去,便被容彻牢牢的握着。
上钩了,自然就走不出去了……
第二天,林清欢早早的醒来了,但却躲在被子里死活都不肯出来。
容彻换了衣服从衣帽间出来,看着林清欢还躲在被子,头都不肯露出来的一点。
嘴角扬了扬,径直走过去,抱住她,掀开被子,与她面对面,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蜻蜓点水一般,落下,又很快离开,最后,修长的手指慢慢磨蹭着她的唇瓣,半天,笑着道:“昨天晚上,辛苦了,亲爱的,老婆!”
不说还好,才只是这么一说,林清欢脸又红的不像话。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作势又要往被子里缩。
但,却被容彻紧紧的抱着。
“害羞什么,我们可是夫妻,再没有比这更亲密的关系了。”
林清欢还是很气:“你就是禽兽!”
衣冠禽兽!
最气人的就是,昨天晚上,从头到尾,最狼狈的人就只有她一个,容彻从都到尾都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简直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衣!冠!禽!兽!
难得,容彻不反驳:“好好好,我是衣冠禽兽,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我都依你好不好?”
林清欢:“……”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一点脾气都没了。
容彻见到她不说话,低头吻了吻她,随即手掌覆在她的头顶,轻轻的揉弄着她头顶的头发,片刻后,温柔道:“再睡会儿,乖。”
林清欢没说话。
容彻要去军区,起得比较早,林清欢还是有些困的,所以,容彻走了之后,她便又睡了个回笼觉。
起床的时候已经快十点钟了,收拾了下,让刘妈随便做了点吃的,早餐跟午饭一起解决了。
原本要去书房继续弄自己的设计稿,可,才刚开始,就接到了林建涛的电话。
林建涛很少给林清欢打电话,所以,一般他打,林清欢就会接。
说起来,林建涛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是法律意义上的父亲,血缘上完全就是个陌生人,一个不相关的人,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耍脾气呢?
接通电话,直接道:“有事儿吗?”
林家。
林舒雅坐在沙发上,一直哭哭啼啼的,手臂上红肿一片,轻微烫伤,不是很严重,但,对于细皮嫩肉的林舒雅来说,那疼也是难以忍耐的。
更何况,这些疼痛,都是林清欢带给她的。
贺敏出国到分公司考察了,只有林建涛在家,所以,林舒雅便死活闹着让林建涛给她初一口气。
林建涛本来是不想管的,但林舒雅一直哭个不停。
林舒雅是林建涛唯一的女儿,他到底不忍心,听着林清欢平淡的声音,林建涛稍稍舒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缓缓道:“见一面吧,有些事想跟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