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长老快快请起,子书当不得诸位如此大礼的。”
“新主,您就莫要推辞了。
想必铃儿已经将我们木族之事尽数告知于新主,我木族忠于新主,且有求于新主,这一拜也是理所应当的。
还请新主万万不要再推辞。”
既然大长老不在,按次序那二长老就成了长老团的发言人。
“那好吧,我且就受了这一次,以后,切不可再如此了。
几位长老都是德高望重之人,子书当不起你们这般高看的,这当真是折煞我了。”
尽管听了二长老所说稍稍放心了些,可子书仍旧是有所芥蒂的。
待几人见完礼后,一行人出了刚刚的机关路,到了离此最近的一座院落。
当然,出去的时候洛夕然心中如何的忐忑,走路的时候如何的小心翼翼,切不再提。
“新主,如今您既已来木族,那木族族人必须都听您的指令。
不知新主现如今有何指示吗?”
“二长老客气了,我也没有什么指示。只是,当务之急是先解决了水县里发生的事情。
我怕拖得越久,百姓们都不敢再回来,如果没有了百姓做掩护,木族的危险就会越大。
如今,敌在暗我在明,更何况他们那里还有一个熟知木族一切机关的木宁儿。
我们必须要尽快讨论出一个可行的办法来。”
子书说的情真意切,让几位长老听了感同身受。
知道子书是真的全身心的对木族好。他们内心也是很开心。
“新主,我斗胆问一句,不知,你们现在对敌人的了解有多少呢?”三长老一张口就指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此时,水县的那条大河旁。
“禀主人,我们安插在木族的细作反馈回来的消息,木族的大长老因为激怒了他们的新主而被按木族族法处置。
现在其他的几位长老正和木族族长还有那位新主在商讨如何抓住您。”
“呵~想抓住我,还得看他们,究竟有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呢。
你去把木宁儿给我叫来。我有事情交代她去做。”
“是。”
不久,木宁儿到了。
“你不是不喜见我吗,怎的这次这般主动的叫我前来,是想跟我说要推举我做木族族长了吗?”
“你可知木族大长老因为触怒了新主而被仗刑一百的事情?”
“呵呵,我当然知道了。
那个老东西,不过是我堂爷爷而已,就凭他,还妄想利用我来获得对木族的掌控权,还真是异想天开。
他也不照镜子看看,就凭他也配。”
“要不是你这么多年一直在他身边,早已看透他的为人,只怕你也会如当初的木铃儿那般被他哄骗的团团转了吧。
靠着卑颜屈膝才获得了那一点点的信任,你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嗯?
是谁给了你那么大的勇气让你以为你可以在我面前这么大呼小叫的?
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声令下,你马上就能在我面前被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女人,你给我记住,在我面前,你永远都不可能抬得起头来。
别太高看你自己了。
你离木铃儿还差得远了。
哼!”
听这声音,就是之前在水县客栈内和木宁儿说话的那个男人!
“你!好,好得很,你最好祈祷你以后没有用的到我木宁儿的地方,不然,有你后悔的!”
木宁儿说完这话后就一甩袖子转身离开了。
哼,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真以为我用的到你?还不是看你好利用罢了,你还真以为在我面前就可以获得什么了吗?
我暂且还有用得到你的时候,但是,不要把我逼急了,不然,到时候就算你有再大的价值,在我眼里,依旧是一文不值!
这就是真正的强者!那些弱小的人,在他们的眼里不过就是如蝼蚁一般的存在。
“哼!这个臭男人。从一开始见到我就这么神神秘秘的,见人的时候都要一直蒙着面,这么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要不是看他能帮我夺得木族族长之位,我才不屑与他同流合污。”
木宁儿回到水县客栈自己的房间后,就把自己的贴身暗卫叫了出来。
不止是木铃儿有贴身暗卫,木宁儿也有!
本来按木宁儿的身份,她是不配有贴身暗卫这种高级保镖存在的。
要不是当初,众位长老商议给木铃儿找贴身暗卫之时,大长老趁机提出,也给木宁儿找一个,这才有了木宁儿如今身边这个暗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