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又做出了一个挣扎撞地的动作,剑南说:
“傻丫头,他在我表弟车里,暂时被封了穴道。”
三楞的泪,终是没有出来,他得留着这条命,等着来日与她相会,白剑南,黄家的女人,是你说抢走就,能抢走的吗?
剑南找了一个偏僻的客栈住下,还在那附近有一家药馆,隔日他带她去瞧瞧伤情,然后两人相对无语,香雪目前有点自我麻醉,她在贪婪的享受,他给她的暂时幸福,一日从医馆回房后,她在床上翻腾不止,剑南想着,必是又触碰到了伤口,附身关切询问。
谁知他竟被她带到了床上,两人肢体触碰的刹那,他全身僵硬,不能动弹:
“叶香雪,你又耍什么诡计,难道要用以身相许,报我这几日的服侍之恩?”
“白剑南,你害怕了吗?一个大少爷,上了小丫鬟的床,洛城人茶余饭后又有了谈资。”
剑南本来没想过,不明不白时碰她身子,一听她,对他的心思产生怀疑,直接摔鞋上床,对着她一阵激吻,香雪哪经过这种阵势,只觉得冰凉柔软之外,身心愉悦。
“雪儿,你颤抖什么?我使你产生不好感觉了吗?”
“没,没有。”
不知多久,他也许是倦了,遂松开她的头,靠在床头休息,香雪不明缘由,她以为他知道自己已失清白之身,与她赌气,道:
“我身子脏了,你嫌弃是情理之中,可你嘴上的平等不该是说说,你我现在完全平等。”
“那黄三楞到底把你咋了,那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香雪头转向一侧,闭眼佯装睡着,也许一切都是命,她有幸遇到有可能成为如意相公的人,却不能给他清白身子,可她偏要与命搏一搏,
“我们走吧,咱离开洛城,去南方北方都行,总之我不想待在这里。”
“香雪,是不是和我们白家有关系,这几日,你一直不肯说,我就知道有大事。”
“你胡猜什么,没有的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剑南从床上跳下来,什么他都肯原谅,这一次他是断不能放过。
陆小婉听到哥哥说,小丫头成了小媳妇,且又与剑南鬼混到一起,她吆喝着四五个丫头,预备从半路抢人,不曾想扑了个空,后才知道,他并没有回家,而是两人偷偷藏匿起来,她虽然着急,却未曾指派丫头嬷嬷全城乱搜,只是每日着人去白家问动静,十天后,丫头小翠回来报告说,白少爷终于回府了。
世雄正与剑春,就最近布庄的生意闹得不愉快,父亲想关闭洛城以外经营不善的布庄,而剑春的想法是收支相抵,也要勉力维持,关几个店不是事情,问题是,“祥隆布庄”在业界的口碑将受到质疑,父子两人争的不可开交,剑南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说:
“做人就是做生意,一个牙子还要什么好口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