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并不影响他与床上的女人行夫妻之事。
婉清紧闭着双眼,她下定决心这个男人如果真的霸占了自己,定不会让他活过今夜。
过了许久婉清都不见封墨恒有任何动作,她缓缓睁开双眸,才发现封墨恒已经倒在床边了。
婉清被他吓了一跳,抬手在他的鼻下试探一下,发现还有鼻息,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嬷嬷?”
婉清轻唤一声,门外守候的风嬷嬷走了进来,见到躺在地上的封墨恒,脸色不由一惊。
“这——”
婉清指了指门外守着的太监们,示意嬷嬷不要喊叫,
“没事,只是昏过去了。”
风嬷嬷长呼一口气,刚刚听见房间有动静,她明明将蒙汗药放进了酒中,却不见封墨恒有任何反应,她都开始怀疑药的真假。
婉清拿起手帕在封墨恒的脑袋上晃了晃,脸上挂着冷笑,
“我将酒全部吐出来了,想防我?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婉清将手帕扔在了封墨恒的脸上,缓缓站起来,
风嬷嬷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了婉清的身上,
“我要怎么处理他?”
婉清坐在椅子上,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丝绢蒙在头上的封墨恒,
“老奴觉得现在还不能动他,否则这东陵必定大乱,您要三思而后行!”
婉清自然知道嬷嬷话中的意思,可是东陵怎么样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哪怕他天下大乱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容我再想想,嬷嬷你把他扔床上去吧。”
“是...”
风嬷嬷扶起地上躺着的封墨恒,将他整个人甩在了床上。
“怎样可以全身而退呢?”
婉清喃喃自语,
风嬷嬷从身后走来,可能是想到什么,
“老奴记得有一种毒药无味无色,食此毒者,三日内必定全身器官衰竭而亡。”
婉清来了兴趣,这种毒给封墨恒吃了,太医那里查不到什么,就连自己也会全身而退。
“此药嬷嬷可知何处有?”
“凤奕国!”
风嬷嬷语毕,婉清便觉得嬷嬷说等于没说,她哪里有时间去凤奕国寻此毒药。
“王妃,您先别失望,老奴的主人便是凤奕国人,想必她的手中定有此毒。”
风嬷嬷沉思一会儿,眼中闪过精光,
婉清抬起头,二人同时喊出一个人的名字,
“翎妃!”
说罢,婉清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她吩咐嬷嬷先出去,明早她会再唤她,做戏自然要做真。
婉清将封墨恒的衣服全部脱掉,脱到最后一件褻裤时,她手上的动作停住了。
看着封墨恒的下体,婉清神色有些迟疑。
可最终她还是下定决心,她闭着眼睛将他的褻裤脱下,素手一挥,将被子盖在了他身上。
婉清一夜无眠,看着窗外的月色,心中百感交集,不知他怎么样了?
她心心念地这个男人,此时正在监牢中坐在地上身子倚靠在墙上,双眼透过狭窄的窗户遥望着星空。
冰冷的监牢内只有一堆杂草供犯人睡觉,连个破床都没有。
封墨宸穿着单薄的破囚衣,不知冷。
他将以往的种种反反复复的会想了一次又一次。
如果当初他拿着遗诏做了今日的帝君,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他扭头看向牢笼,锈迹斑斑的铁链在牢门上绕了好几圈,铁链上的锁头也有一种无人能破的错觉。
牢门上挂着写有犯人名字的名牌,名牌上去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封墨宸’。
牢内墙角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封墨宸抬头望去,他未曾动过的牢饭,已经让几只老鼠饱餐了一顿,此时的他们异常兴奋。
封墨宸看着这般景象,嘴角不由勾起,笑容在他凄惨沧桑的脸上十分刺眼。
想他享尽荣华富贵,如今又落得这步田地。
不知心中那个她现在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