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没了工作，没了季度和年度奖金，林茜自然不会让陈凡好过。

“老爷子是肝脏不舒服吧”陈凡开口询问。

“对，以前抽烟有点厉害，发现的时候，已经是肝硬化了。”老者点了点头解释道。

“肝硬化？那不是绝症吗？”

“是啊，一旦肝硬化，那就说明你的肝脏完全失去了功能。”

“得了这种病，只有两个结果，要么天天做血透，要么花一笔费用换肝，我一个朋友就是肝硬化，没钱换肝才走的。”

“唉，说起来，病倒是不可怕，没钱才是最可怕的。”

听闻老者换的是肝硬化，门外顿时响起了一阵议论声。

这些话传入到田茹的耳朵里，使得田茹的脸色暗淡下来，心里仅存的一丝希望，也是荡然无存。

林茜的脸上则满是戏谑，在她看来，治不好老者的病那才是最好的结果，她就可以让陈凡彻底身败名裂。

“我这病啊，知道是治不好了，不过能让我减轻点痛苦就行，每天这肝脏疼的厉害，晚上睡觉都只能依靠止痛药。”老者也不抱有幻想，说出了自己的期望。

陈凡则是淡然一笑：“谁告诉您这病治不好的？你的肝脏虽然已经硬化，但是并未完全坏死，还有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