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色,雪苼摇摇头。转身走进屋里。
赫连曜看着她的侧颜,总觉得早上的她更有一种勾人的软媚,好想好想抱抱她。
“新爹爹,你看我妈妈长得漂亮吗?”不知道什么时候,皓轩走了出来,小小的胳膊抱着他的大腿。
赫连曜蹲下,狭长的眼睛看着皓轩圆圆的小脸儿,“皓轩,你妈妈是不要爹爹了,你别不要爹爹,行吗?”
皓轩不太懂妈妈为什么不要这个高大魁梧又官大的新爹爹,但是新爹爹的样子好可怜,他伸手小手摸了摸赫连曜的头,“新爹爹,没人要是很惨的,你放心好了,皓轩要你,而且只要你乖,妈妈也会要你的。”
赫连曜眼睛似蒙上一层水雾,竟然没来由的湿润了,“真的吗?”
皓轩点点头,“是真的。妈妈看着凶,其实心很软,每次皓轩只好听话哄哄她,她就不生气了。”
赫连曜把孩子给抱紧,“能吗?妈妈会原谅我吗?”
“嗯,新爹爹加油!”
赫连曜把脸贴在皓轩的小脸上儿上,皓轩觉得他的胡子有些扎人,而且他抱的好紧不舒服,但是又觉得新爹爹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怜。便叹了口气,有他抱着。
这些大人呀,真不听话。
外面都要翻天了,声讨赫连曜的呼声越来越大,甚至一些不法分子混入了游行队伍,借机对店铺打砸抢夺,场面甚是混乱,而总统府在此时一点动静都没有,态度很暧昧。
越是这个时候,大总统更把球踢出去,闭门谢客谁也不见,白长卿跑了几次都吃了闭门羹。
白长卿怒了。
要是沪上混乱倒霉的还是他,他不能容许有些人这么糟蹋他辛苦建立的城市。
这一次,他带着人来的,卸了总统的十二道岗,直接闯入了总统的卧室。
大总统还搂着一个比他女儿还年轻的姑娘在腻歪,给白长卿拎起光溜溜的身子给扔了出去,大总统一边抖着手穿裤子一边喊:“白长卿,你要造反吗?”
“总统先生,要造反的人在外面,把你的总统府都要围起来你不知道吗?”
大总统现在倒是安逸起来,搭上一件纺绸衫子又走过去点了一根烟,颇有气势的抽了一口后说:“长卿呀,这些事你来找我有用吗?谁不知道我这个大总统和参议院是个摆设。”
白长卿看着他手里的香烟冷笑,“要这事儿不是你搞起来的你以为我会找你?总统先生,别放着好日子不过听那帮王八孙子蛊惑,他们要的只是自己的利益,没有人管你,而能管你的人只有我。”
白长卿咄咄逼人,是撕破脸的架势。大总统气的手指发抖,“白长卿,你忤逆。”
“把人给我带进来。”
白长卿一挥手,秘书长就给人推进来,他五花大绑甚是狼狈,看那一双不整的衣衫,估计也不是从正经地方抓到的。
大总统的心都凉了,可还要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白长卿,放了我的秘书长,不要以为谁都治不了你,我要开国会。我要,我要……”
他一口气没喘上来,剧烈的咳嗽着。
白长卿掰着秘书长的脸给他看,“总统先生,您和秘书长先生联系了一帮爱国文人,然后依靠秘书长的计谋选了肖雪当诱饵。本来你们想让肖雪刺杀赫连曜,但是我们的赫连司令英俊潇洒美貌无双,肖雪一眼就看上了他,甚至还想利用他脱离以自己父亲为首的爱国会,虽然计谋失败但是我们的秘书长将计就计来了个军阀逼死良家妇女,想的是一石三鸟!”
秘书长还想狡辩。“我没有,明明是赫连曜嚣张把人给逼死。”
“肖雪是自杀吗?手腕的口子割的那么深,要不要秘书长也试试自己割一下?你们要闹我不管,但不准危害到沪上这座城市的安全,外面那些人你们以为能控制的了吗?现在四马路霞飞路这些最繁华的商业街都被人浑水摸鱼打砸抢夺,你们太愚蠢了。还是这本来就是秘书长的意思?”
秘书长吓坏了,这个时候他只能紧紧咬住大总统,“是总统阁下要我这么做的,我也没有办法。”
总统惊讶他的反水,“我让你去杀人闹事了吗?”
“总统阁下,事到如今您不能都推我身上。总统阁下,我是奉命行事。”
大总统面如土色,他既放不下架子辩解又不知道如何辩解。
白长卿倒是救了他,“总统先生,您不用害怕,我不会相信他。因为他本来就死大洪朝公主何欢儿派来的奸细。”
“什么?他是奸细?”
“要不您以为呢?来人,把这个杀人凶手押下去,总统先生,这场灾祸因为您而起,还得您站出来灭了它。”
大总统无计可施,只好点头任由白长卿安排,这个结果也是三个人这几天商量出来的处理方法,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这边平息事情,而余公馆那边,雪苼却把赫连曜送到了风口浪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