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红凤见许红凤走了,立刻把老鼠收起来,然后才跟出来看,见母亲叫许红凤,说道:“算了娘,你就别叫了,叫破嗓子她也不会回来的。”
阮氏回头狐疑:“红衣,咱家咋会出来这么老鼠,是不是你弄的?”
许红衣一脸无辜:“娘,这怎么会是我弄的,老鼠又不听我的,咱家本来就有老鼠啊,确实上过床,就是我和根宝都不怕,没跟你说而已。”
“真咋的?”
“真的,千真万确,不信你问根宝。”
阮氏知道问了也白问,这姐弟俩一条心,就算不是那样儿子也会帮着女儿的。
她揣着疑惑回屋,小声跟许长和议论这事,女儿早上说有神仙帮她的事,夫妻俩人已经讨论了一天,现在又突然出了一窝老鼠把许红凤吓走,他们要不怀疑才怪。
许红凤不以为意,回到屋里把许红凤的被褥卷起来推到一边,对许根宝说道:“好了根宝,咱们睡觉。”
许根宝一直在屋里偷笑,都快笑出眼泪了,小声问道:“姐,那二姐不会再回来了吧?”
许红衣小声说道:“她敢回来,就直接发把老鼠扔她脖子上,吓死她算了!”
说着她也上床,把自己的褥子扯起来往地上抖了抖,又翻面铺着,等明天洗了褥里重新做好再翻回来,不然她也嫌老鼠脏。
姐弟俩刚躺下,许长贵就来了。
别说没有证据是许红衣做了什么,就算真知道是许红衣把许红凤怎么样,他也不会说什么,只是把许红凤的被褥拿走,告诉他们,许红凤不会过来住了,自己回头把家里床加宽一下,还让许红凤在家里住。
他走了之后许红衣还在小声嘟囔:“能把床加宽为什么不早加,非得让许红凤到咱家来住,他那闺女什么样自己不知道。”
阮氏听到训斥她:“行了吧你,别那么多嘴,挺大的闺女,跟爹娘睡一张床那么方便么!”
许红衣不懂,不服气地反驳:“有什么不方便,她又不光着睡。”
阮氏气得无语,又回屋去了。
总算消停下来,时间也晚了,许根宝真困得不行,安静下来没多久就睡着了。
许红衣累了一天也不能休息,又悄悄从空间里出来,来到沈白丁家找他。
沈白丁这小子虽然性格顽劣,可是却真用功,她来的时候,沈白丁又坐在院子里练功,许红衣看得出他很专注,也很投入的样子,也有点怀疑,为什么这家伙就是练不出什么门道呢,这么长时间了,再怎么也应该有一点点反应,可是听他说,完全就是没练一样,还真是够奇怪的。
她看了半天才招呼沈白丁。
沈白丁轻手轻脚从院中出来,跟她走到远处,两人进空间里烧了一下粮袋子,计划了怎么分派,然后就开始动手。
除去财主卢金山家,其他人家没受灾的送一袋粮,受了灾的送五袋,许红衣家和沈白丁家都一样,院子里也都放了一袋粮,以掩人耳目。
别人家还好,就是发到大伯家的时候,许红衣心里有点不平衡,明明大伯母借了自家的粮还没还呢,又要送给他家五袋,真是便宜他们了。
可又不能特殊对待,不然很容易被人看出来与自己有关,给了也就给了,就当是看大伯面子,毕竟他才是一家之主,房塌了最发愁的是他,给几袋粮安慰一下,心情也能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