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王,你们两个的事好端端的干嘛要扯上我们?再说,这丑婆子总不会坑了你,你若是信不过她,你还信不过我吗?”
浮渊忍不住给墨云浅说好话。这废话不是为墨云浅说的,而是为南宫渊祭说的,要是这厮真的对墨云浅表现出丝毫的想要追求的态度的话,今晚他到底是横着出这座小楼还是竖着出这座小楼还是个未知数呢!
看着这一波人都心心向着那丑婆子,南宫渊祭对于墨云浅的身份倒是更加好奇了:“丑婆子,你到底是谁?今儿个你要是不说清楚,你想要的那三个铺子,我就不给你。”
饶有兴趣的,南宫渊祭就是跟墨云浅给杠上了。他就是想要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这个他除了那个人之外唯一感到有好感的女人。
“南宫渊祭,外头至今还传言着你的痴情,但现在你所作所为让我对于你痴情的传言很是怀疑……”
墨云浅那调侃式的话语,让南宫渊祭脸上神色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不过一瞬,他再次恢复了那副文雅气息,徐徐开口:“你这样说可就不好。难道你不知道眼看为师耳听为虚吗?再说,你看我现在像是一个为情所困的人?”
对于自己仍然对那个人念念不忘,南宫渊祭也是憎恨自己的。可是感情的事儿不是说你想要控制就能够控制得了的。不然也不会有什么千古佳话了那些千古佳话哪一个不是或凄美或甜美的爱情?仗剑天涯的侠客以及才华洋溢的娇女?亦或是花娘跟落魄书生?
“这是我的私事,我想丑婆子你就不要管那么多的好再说,现在我感兴趣,有好感的人可是你。”
南宫浮渊说着,还想要伸手去触碰墨云浅那带了一层人皮面具的脸。当然,他的手在有动静的时候就被好几只手给打了下去!
首当其冲的当然是容洛的手,而后就是坐在墨云浅跟南宫渊祭中间的白歌,一只伸出去的手,啪啪啪地被打了四下。手背上的红立马就浮现出来,看着众人的反应,南宫渊祭清雅一笑:“丑婆子,你到底是谁?我真是好奇呢”
“好奇可是会害死猫的,要不,你跟黑妞再打一场,要是你赢了,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墨云浅算是看出来了,这南宫渊祭现在是想要找人宣泄一下情绪,口头上说不过自己,那就在肉体上发泄。就好比干架!而刚才她看南宫渊祭跟薛芊梓打那一场架之后,心情仿若好上了那么一点,所以她才这样开玩笑般建议。
“还是不了,等下这黑妞再来一记扫阴腿,我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就连那红墙绿瓦中的阴阳人一般……想必即使邪医医术再好也是治不好了的。”南宫渊祭那轻松中带一点诙谐的自我调侃让墨云浅微微挑眉。
南宫浮渊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从外边看,他就是一个翩翩公子,但相处下来又觉得此人有些不羁,最后就是他既是商人可身上却没有那种腰缠万贯的铜臭味。最后墨云浅得出结论:这是一个清高之人,要不是形势所逼,他应该是一个文人公子哥儿
“哈哈哈你怎么说就怎么做,不过现在你是不是该跟我说说把那几家铺子给我?”
对于向南宫渊祭要铺子这件事墨云浅可是理直气壮的,既然让她吃了亏就必须付出点儿代价
看着财迷起来仍然如此真性情的墨云浅,南宫渊祭莞尔一笑:“丑婆子,你要是不丑,肯定很漂亮。果真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在南宫渊祭说出这话之后,这室内的空气又凉了几分,若说此时南宫渊祭还悟不出来些什么的话,那么他长这么大、经历那么多的商场、官场之上的事就是白瞎了。这位家丁装扮的男子跟丑婆子之间肯定有什么不一样的关系,不然怎么每次他说道对丑婆子的感觉他身上的气息就变化了呢?
“谢谢你的夸奖。不过事不过三,我不想再继续开口问你要铺子了,你玛丽爽快的直接说,那几家铺子是你能够匀出来让我选的,哪些又是你的根本,给不得我的。好好说,不然我不介意让你在尝试一下那没了爪子一般的痛楚。”
说着,墨云浅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又拿着一个白玉小瓶子在倒腾,看着她这模样,南宫渊祭脸上可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