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墨云浅声情并茂的说完了这个故事的时候,南宫渊祭惨白着脸问:“丑婆子,你想要表达什么?快把解药给我!”
说得正尽兴,也已经准备好要开导南宫渊祭的情感问题的墨云浅忽然被南宫渊祭这不按常规出牌的问题给弄得愣了一下,把视线投注在他身上,当她看见南宫渊祭那惨败带着些许青色的脸时她大惊:“我去!醉酒男,你身上原来就中毒了?”
此时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给捏住了的南宫渊祭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墨云浅?他在身上原本有带着压抑毒素的药丸,但现在双手因为墨云浅的药而失去了行动能力,所以他只能死咬着唇低低的呜咽,仿佛困兽的哀鸣。
面对这样措不及手的局面,墨云浅只是骂了一声就跑过去给他喂了她在南宫渊祭身上下的毒素的解药起身就跑。
痛得再次躺在地上并且打起滚来的南宫渊祭看着墨云浅那远去的背影以及那被‘哐当’关上的房门,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哈哈哈哈哈……你们都是一样的……一个个的……都是贪心的……小人……”
房间中的南宫渊祭疼得把那椅子、花架都给撞翻了,花瓶什么的被砸碎,但因为这里是刘妈妈的房间,所以即使有人提到动静,也是不敢上来查看一二的。再说,现在还是大白天的,劳累了一晚上的姑娘们也是要休息的。
这厢南宫渊祭发觉自己的手可以被自己控制的时候,他已经做不到自己去吧身上的药给拿出来吃了,因为他此时已经到了濒死状态。
‘碰’的一声,房门被粗鲁的撞开,墨云浅那张丑绝人寰的脸映入南宫渊祭的瞳孔。他想要开口讽刺的,只是身体不允许他有其他反应,眼前一黑就晕死了过去……
看着房间里狼藉一片,墨云浅把身后那花魁娘子一把用力扯了进来:“浮渊,你快点呀要是他死了,我的铺子怎么办?”
一身花娘打扮的独院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我说,你为什么一定要我穿成这样再出来?”
“不让你穿成这样,难道你要光着出来吗?”墨云浅没好气的吼了回去。
浮渊顿时没声儿了,谁叫她进来的时候自己在沐浴呢……还毛毛躁躁的,要是让师兄知道了自己被他家夫人看了身子,会不会让他真的成了花魁?这样想着,浮渊忍不住打了寒颤。
“好了丑婆子,你这么着急让我来,到底是因为想要铺子还是因为不想要见死不救?”浮渊没好气的问,对于墨云浅这个女人,他有自己的一套看法。当然,墨云浅是一个麻烦制造者,同时又是一个有趣的人,最后,她还有一般女子没有的魄力跟实力……
“啰嗦什么?赶紧救人!”墨云浅把南宫渊祭拖到房间正中开阔的地方,冲着浮渊压着声音嚷嚷着。
被她吼了的浮渊撇撇嘴:“又不是你男人,用得着那么紧张吗?”所幸,墨云浅没有听到这句话,不然,他又要倒霉了
当他走到那躺在地上的人身侧,看清楚难男人的面孔时,忍不住朝着墨云浅骂了一句:“你个坑货!!”
坑货这个词还是墨云浅科普的,现下浮渊真的不知道能够用什么形容词来昭示自己的心情了,这个人是南渊皇朝的渊王,而自己跟这个人还有那么一段算得上孽缘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