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浅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坐下,.
薛芊梓一听,这等八卦事,她怎么就不知道个消息?于是她回头,用幽怨的目光看着白歌,指控她的不仗义,竟然有好玩儿的事不告诉她
被薛芊梓的目光看得产生点点愧疚感的白歌果断地扭过头去,走到墨云浅的对面,微俯身子:“小姐,你还没有给我说呢”
白歌带着些微撒娇以为的声线,让墨云浅不禁笑出声来:“你呀,都跟芊梓学坏了。不过你为何要说我给容洛捎去了一封情书?你亲眼看到书信里头的内容了?”
“这倒是没有。我只不过是想着早上小姐你笑得春意浓浓的模样,我便猜测定是小姐收到了将军的情书才会这般开心所以,你现在再让科菲那大猫帮你传达的书信可定也是跟早上的那封信有关,所以我便问你了。”
听着白歌分析的条条是道的话,墨云浅点头又摇头,最后她笑着自己说出来:“其实吧,你说对了一半。我是收到了将军的书信,但是这个书信只能算一半的情书,而我给他回的书信,却不是情书,更胜情书,我这样说,你懂?”
薛芊梓让墨云浅的话给绕晕了,你说这人说的话棱模两可的,哪里能有个准头?
“浅浅,你以为你在排兵布阵呢?故弄玄虚。要是你有什么好玩的事,那就跟我们好好说说呗我们一定参与,一定帮你的呀”
知道两个姐妹淘不论何时何地都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所以墨云浅转了一下眼珠儿,思索了一下之后贼笑着朝她们勾勾手指:“过来,我跟你们说个事儿或许,我们还要继续找外援。”
看墨云浅的那股神秘劲儿,薛芊梓跟白歌凑到她身边,而后墨云浅在她们耳边咬耳朵,随着墨云浅嘴巴动的越来越厉害,两女的神色也随着变化,时而皱眉时而展颜,最后墨云浅端起水杯润喉的时候,白歌才问:
“小姐,既然这是一个计,但是就我们三个人去执行恐怕不行,这府中谁不知道我们三个说是主仆但情比姐妹?所以你……”
“这个你放心,外援的事我早就想好了,按到你忘了这将军府中的后院里还住着一个人呢客房那边不是也还有个人?再不行,我就不能找刘妈妈?让她给我匀几个人手过来不就行了?”.
“既然你都已经计划好了,那么我们明天就开始行动?”薛芊梓已经按耐不住自己了,她兴奋呀毕竟这人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历来她薛芊梓才会游戏人间,不羁爱自由。要是全都卷入了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里头,人这一生该有多累呀?
“嗯,明天就行动。不过我先去给参演人通个风报个信去。”墨云浅笑着起身,拍拍裙摆,迈着欢快的步子便朝着后院的那一角去。
夜色下的植物更显妖娆,白天里清新脱俗的景色在晚上看来别有一番滋味。又比如那屋子里的人,每次见面,墨云浅都觉得这是一本引人深究的书,而用一本书来比喻一个女人,已经足以说明她的魅力。
还没有走近,那还亮着一盏昏黄的房间被人打开,而彬彬有礼站在门旁的婢女则是俯身朝墨云浅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挑眉,墨云浅也不客气,直直的就走了进去,走到那人儿坐着的凳子旁,挨着她便坐了过去:“景容呀我倒是开始奇怪起你的身份来了。你身上有太多的谜,若是我是男子,我肯定也是会倾心与你的。35xs嘿嘿嘿”
景容对于自来熟且话出惊人的墨云浅已经见怪不怪,或许她早就猜到了墨云浅的来意也说不定呢。
“夫人,你这么晚前来找我,是有要事相商?亦或是因为人心?”景容取下炉上温着的紫砂壶,手法纯熟地洗茶、点茶最后倒茶,推过一杯放到墨云浅的面前:“试试。”
墨云浅不禁笑出声来:“好茶。果然,景容就是一个玲珑的女子,不过你是怎么猜到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墨云浅赞叹一声才开口。
“这还用猜?你既然已经把这一后院的女眷给弄走了,但是还不消停,这不就说明你还有事情还没有解决?”
“所以你今晚来找我,肯定不是计谋便是人心。而这两样恰恰需要府中跟你相交不深的人才能够做到有意无意地帮你推动事态的发展,所以,你跟我说说,若是怎么浅显的事还不能猜出来,我为什么还能借住将军府这一个院子?”
景容的分析面面俱到,而且她说中了墨云浅的行事方式,这样的人若成对手必将是最棘手难缠的敌人。而墨云浅很是高兴,这个深不可测静如深潭的女人不是站在自己的对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