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妖孽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他说出来的话听着好像还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呢?也不是,应该是她想多了才是
“哦”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墨云浅接着:“那你跟我说一句老实话,你今天来将军府的目的真的就只是来找我?”墨云浅是个谨慎的人,再说她对待正事的太多可是很认真的。
“不然你以为呢?难道你还以为我会巴巴的来淌你们将军府的这趟浑水?”云镜的话还不至于让墨云浅打消疑虑,所以她直接一不相信的目光投向了云镜:“哪里有贼会说自己是贼?贼是不会写在脸上的,更何况你同样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
闻言,云镜忽然闪身到了墨云浅的身侧,一把握住她的手,道:“墨云浅,我不是个会说谎的人,所以你不用跟我玩激将法。”
被他忽然的靠近给吓了一跳,而后赶紧把自己的手从他的空厚重抽离:“云镜,有话好好说,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再说,我刚才不是才跟你说了我跟你不熟吗?再者,你当我什么人了?我可是将军夫人,我跟容洛是夫妻。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有妇之夫碰不得吗?”
墨云浅的快言快语让云镜笑了出来,他竟然给墨云浅来了一句几乎让她吐血的话:“浅浅,从前没有发现,其实你恼怒的时候很是可爱”
盯着云镜那张能够迷惑人心的脸,墨云浅淡定道:“过奖过奖。我从前同样也不知道这云公子竟然是个神经病!”
说完,墨云浅转身欲走,因为看看时间,容洛差不说该来找她了,上次没有探成那红楼总部,想喝一次,她一定要去看个究竟。因为月兰那样的女人竟然能够在庶女、棋子、杀手阁头领这样的角色间相互转换并且隐藏多年,这样心性已经手段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够具有的。所以,她对月兰心中一直有着一股难言的感觉,她想要一探她的所有底牌。
云镜在月下看着墨云浅几个跳跃便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而后很是随意地道了一句:“出来吧,既然已经看了这么久,不出来会个面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这里竟然还有第三个人?
当一抹身影从暗处中出来时,云镜便敛起了身上的随意,一副蓄势待发之势的模样:“先前看到显而易见。
“你明白了什么?你不知道的事不要随便猜忌,你不知道的人,也不要随意下定论。”当月光找到那个人的脸上时,如果墨云浅还在的话一定会更加惊讶,以为内来人竟是容洛。
“你还狡辩什么?难道你从医仙身上学到的东西还不能够封锁一个人的记忆?别当你自己的手段很好,世上始终没有不透风的墙,将军。”
容洛还是那个容洛,一身的冷峻气息,只不过他现在不过是在墨云浅的身边时把它们收敛了起来。
“同样的话,我也要奉还给你,云公子。你今夜来我府中,看来不单是为了要勾起云浅的好奇,还想要做些其他的事吧。当然,我不管你最终的目的什么,既然一开始我们便井水不犯河水,所以,我希望日后我们还是这样。各自相安。”
“当然,如果你打算在这滩浑水中插一脚,那么我也不会手下留情。最后一句:墨云浅是我的妻。不管她之前跟你有过什么交集,现在她只是我的妻。不要妄想你不该要的。”
说完,容洛转身消失在夜的黑暗里。
而被留下来的云镜抬头仰望星空:“什么叫做不该妄想的?什么叫做不是我的?若不是世事弄人,现在谁是谁的还是个未知数。容洛,有些事还是不要说得那么满的好。难道你不知道世上还有一句话吗?”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更何况就凭你单枪匹马,能够翻起多大的浪?”云镜妖孽身上的气息朦胧,却又让人感到深深的压迫感。舌尖在唇角掠过,惊艳了月儿,只不过那嗜血的味道俞见浓郁……
才回到自己的房间,茶都没有倒好,便传来容洛的声音,差点没让墨云浅把茶杯当暗器飞过去:“冰男,你这大晚上的干嘛不点灯?”
“小猫,你想想今晚我们是要去做什么,点灯?”容洛那略带轻嘲的话荣墨云浅额上三条黑线。好吧,大哥,我错了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