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我错了,真的错了,你放过我这我这一次好吗?”只不过她此时的声音在容洛听来就是另一种诱惑,因为此时她的声线较之平常更加的软,甜甜腻腻的,更是能够撩起他心中火苗
“这是你先点的火,所以,你要负责灭火!”容洛沙哑的声音有些恶狠狠的意味,做为一个男人,他每天都只能看不能吃,只能动动手脚不能有实质性接触,他的小兄弟已经部门很久了,现在她妮子竟然还胆大妄为,那么她就要负责把她勾起来的火给灭了!
今天,她已经不打算放过她了!肉食动物再怎么把自己的兽性给藏起来,它始终还是一只猎食者,所以他的容忍度是有限的!
把墨云浅的唇虏获住,灵巧的舌便入侵了她的领地,汲取着属于她的味道,银丝牵连这两张分开的唇,而他的大手也不甘寂寞,游弋在墨云浅的肌肤之上,划过平原,攀上峰峦,那细细的绳带在他的有意拉扯下松开,那隔着他和墨云浅的唯一阻隔便这样滑落地上。
被容洛的狂野给弄得浑身发烫的墨云浅更是觉得自己现在只不过是一只鱼,一只忽然被太阳炙烤的鱼,她躁动不安,身体的血液都在叫嚣,她的理智已经被容洛给抹去,现在她只想要沉沦。沉沦在他的狂野之中……
渐渐的,屋子里的气愤变得火热起来,两人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竟然几乎都不见了,而两人只见唯一的屏障便是那两条薄薄的的布料
墨云浅在容洛的热烈中主动奉上自己的香醇,在交缠中她咬破了容洛的嘴角,尝着那新添的味道,让两人均像是被困的兽,相互拥抱、不愿意放开彼此。
当白皙跟古铜色交缠,两人早已经情到深处,动情的感觉弥漫在两人之间,一切只差那临门一脚便水到渠成。只不过也不知道该说容洛的人品不好还是怎样,此时墨云浅的门外竟是响起了浮渊的声音,若不是容洛在进门之后便把门栓给落下,此时他们的模样便被那小子给看见了……
因为那邪医有个习惯,那便是来去自如!即使之前是在墨云浅受伤的时候还是先前白歌受伤的时候,这人都是不敲门的,他只会推门就进
“你给我滚!”容洛少有的展露出他暴怒的一面,想当然,是个男人在这种时候被打扰都会暴怒如同领域被侵犯了的雄狮吧?
站在门外浮渊听着他家师兄那样异样的声音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谁叫他家师兄一直以来都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所以,有些事还是不能怪他没眼力见的。
所以,他敲门了:“浅浅,我有事找你。”
墨云浅此时还在云里雾里了,嘴巴被容洛给堵住了,她呼吸都快成困难了!
一双素手忍不住推搡这容洛的胸膛,只是因为情动而发出的呜咽声倒是让浮渊好像明白了什么,瞬间红了一张俊颜因为他好歹被墨云浅用计给弄到了那红楼柳馆里头坐镇过一段时间呀当日听到烦闷的声音竟是能够有幸在夫人的门外听见?真是该放鞭炮庆幸一番!他家师兄开窍了
所以,他赶紧的走人,嘴边那揶揄的弧度怎么看怎么邪肆因为他好像抓到了什么他师兄的把柄,到时候容洛要起伏他也要看看墨云浅的面子,不是?
这厢容洛感受到门外的气息没了,便继续攻陷墨云浅仅有的阵地,他才让墨云浅再度陷入那迷幻的海洋,那厢薛芊梓那咋咋呼呼的声音又响起:
“浅浅,在吗?我又想到一个好法子了,我……”薛芊梓的脚步声还没有来到门前,容洛的低吼便传至她耳中:“薛三,你给我滚!”
薛芊梓被吓了一条,只不过她寻思了一下,便大概猜到了,谁叫她当初老是干这种事呢?打扰他家二哥的‘幸福’生活以至于她在听了容洛的一句话之后便走了,口中还说着:“不好意思呀,我这就走”
三番两次被打断,墨云浅的神智也回来了,她不好意思了!开始反抗,可是都到了这一步,容洛会放过嘴里的肉?当然是不!
可是他的手碰到幽谷的时候,墨云浅一手掐住他的,紧张到指甲都戳破了他的手背。他蹙着眉,问:“怎么了?”
墨云浅红着脸,扭扭捏捏地道了一句:“洛,真的不行,我……我月信来了……”
闻言,容洛把手往那神秘处一探,看着那丝血红,他只能苦笑:“真是憋屈你了,小兄弟!”
听着容洛的话,墨云浅想笑又不敢笑,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下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