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岳原本是想要让墨云浅不要担心的,可是他偏偏提起了当年。你也道是当年,可现在你的身子也已经不同往日了呀……
“师傅,好好不提当年勇,而且你现在身子骨虽是硬朗,但是你可被别忘了:你现在已经不复当年的年轻气盛了!而且,你现在可是我墨云浅的师父跟爷爷!您说呢?”
墨云浅硬是抓住沧岳年纪的这个点不放,看来沧岳瞒着她却是是惹到她了,只不过她不会冲着沧岳发脾气,但是在小事上管着他还是可以的。
“是,是,是,丫头,你说的都对,师傅确实是老了。但是为师这不是还硬朗着吗?你看,要不然为师怎么天天给你做美食呢?”沧岳抬起手臂,一拳打在他身旁的大树上,只见树身摇晃了两下,簌簌落下几片树叶。
“好了,徒儿知道师傅老当益壮,但是闲杂您是不是该回去休息了?受了伤的人怎么能到处乱跑呢?”墨云浅说着,让浮渊帮忙扶沧岳回去,只是这墨云浅可是有嘴说人没嘴说自己。
沧岳这可就不乐意了,这丫头,压不看看自己现在的情况:“丫头,你我现在半斤八两,你这张嘴儿哟”
墨云浅低头看看自己还像是大萝卜一样被绑着的手,讪讪笑道:“哎呀,师傅,这哪里一样呢?你伤到的是腿,我伤到的是手,我行动方便着呢!”
“好了好了,比跟你闹,快回去吧,既然被你发现了,那么今天为师就不给你做饭了。为师好好休息,这还不行?”沧岳好笑道。看着墨云浅瞬间僵了一下的表情,然后沧岳在浮渊的搀扶下回去了屋子里。
因为这事儿,墨云浅已经没有了心思去讨好科菲了。到了晚上,墨云浅思来想去,还是想到了要找那些晚上特别来劲儿的飘飘朋友来帮忙……
于是她花了一夜的时间来作部署,到了天色将明之际她才嘴角含笑睡去。才睡了不到连个时辰,墨云浅便醒来,对着空气到了声谢,便喊上了薛芊梓、白歌还有浮渊、林泉,跟着他抄家伙去找那二夫人月兰。
一路上墨云浅风风火火,被他们问到为什么这么着急去月兰的院子时有下而不语,只是跟他们说了一句:“好戏即将开场。”便不再说话。
弄得几人怀着期待的心情跟在她身后,到了月兰的院落时,那好奇地心思更甚!
“来人,给我搜!只要是有可以的物品都给我找出来!”墨云浅没有一个招呼,便一脚踢开了月兰的房门,而恰在此时有一道黑影从里头闪过,大部分人都看见了……
原本还想着夫人为何如此劳师动众的护院、侍卫们此时看着墨云浅,均是作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眼角的余光看到众人的反应,墨云浅嘴角微勾,这样便够了。
“你们都看到了吧?还不快点给我动手?”墨云浅一声令下,那些护院侍卫们均是撸袖子开始干活。
而那月兰在床上则是香肩半露面色潮红的模样,如此‘证据’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她将军府二夫人‘偷人’的事情吗?
既然你想了那么个连环计来诱我入局,不管你有多缜密的心思又如何?我找不到你的罪证,那么难道我还没有给你制造出来些‘证据’的手段?看着事态的发展,墨云浅唇角的笑意微不可见。只是她身上的气势倒是实质化锋!
当月兰院中的奴仆们被墨云浅弄出来的大动静给全都吵醒之后,想要发言,均是本林泉那凌厉严肃的目光给震慑住。
当那月兰悠悠醒来时,那些由墨云浅一手打造出来的‘证据’也已经收集完毕。看着这二夫人院子里的下人均是被吓到了的模样,墨云浅才朝着刚醒来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月兰开口高声质问道:
“月兰,你作为将军府中的二夫人,你犯下这等错事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