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小八连连磕头:“是的,小人不敢撒谎,我们王爷昨日中午在将军府用过午膳,然后宫里的御林军便接了我们王爷去国寺里面行沐浴斋戒之礼,期间虽然也碰到了小公主的队伍,但是两队之间都没有停下来交流过半句,到了国寺之后,我们王爷便去寻了方丈,我和小九二人一直守在禅房之外,直到天色黑了,我们王爷才同方丈告别回自己的禅房里面去。”
小八的话音刚落,整个殿内的人各怀鬼胎,皇上精明的目光扫过这些人,假装咳嗽了一嗓子而后问道:“敢问惠源大师,这人说的是否属实?”
“阿弥陀佛,确实如此。”
方丈开口,可没有人敢说这惠源大师是在撒谎,所谓这出家人不打诳语,可没人会觉得这惠源方丈会帮宫玄离做假证、
虽说这事情要讲究证据,但是此刻这燕姒菀有物证,但是宫玄离有人证,不仅有人证证明他的玉佩早前就弄丢了,更有惠源大师替宫玄离证明,那段时间宫玄离确实是在禅房之中与方丈在一起,那他就不可能有时间去分身对公主做那样的事情、
瑞亲王浑浊的眼里闪过精明的光,立声道:“但是这玉佩,六皇子你可不能只是一句弄丢了便能推卸了自己的责任吧、”
“是,我是有责任,但是我的责任在于我没有守护好自己的私人玉佩叫人捡了去,让那些宵小之人利用玉佩冒充了我的身份,对公主行了这样的事情。”
“冒充了你的身份?”
这小公主听到这话,气的整个人都懵了,她刚才也听明白了,合着这人找了个老秃驴来作证就想撇清关系,关键是这公主不敢去想,若真的不是宫玄离,那那个对她行了不轨之事的人到底是谁?
她可是堂堂的公主,若真的是被这宫玄离提前行了夫妻之礼,她最多闹闹脾气,但是这人若不是宫玄离,那她觉得仿佛是跟咽了个活的苍蝇那般叫人难受。
“真是有意思,我亲自问了那寺庙里面的小和尚,你就是下榻在兰香草的房间里面,如今事情闹大了,你就不敢承认了?”
“公主,我已经重申过很多次了,并不想再多做赘述,既然你没有听清楚,偏要固执的认为那人我,那我只能告诉你,昨天下午在那个兰香草房间里面对你行了不轨之事的人,不!是!本!王!!!。”
宫玄离将最后几个字咬的极重,眼眸里面闪过冰冷的目光,他根本就不在乎除了宁紫陌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面前这个小公主受伤也好,被人夺了清白也好,都不是他该去怜悯的对象。
他觉得他的温柔与笑容都该只给那一个女人,那才是正常的。
“就是你,昨天下午的时候,你......”
“好,那我问你,昨天下午我穿的什么颜色衣服,我可有说过什么,你又是为什么会认定那人是我呢?你是看清楚我的样子了?还是听到那人说自己是宫玄离了?”
这一长串的问话,这公主有点懵了,那人确实没说话,天色太暗加上门窗紧闭她都没有看清那个人的模样,那人也没有说自己是宫玄离,只是那么一枚玉佩,上面镌刻着一个方正的离字,所以她才肯定那人就是宫玄离。
公主的眼里闪过慌乱,不可能,这人若不是宫玄离,那会是谁?能是谁?
不会是什么采花大盗吧?
公主越想心里越慌,昨夜她睡不着也仔细的想过了,昨日的那个人若真是宫玄离,那就有太多解释不清楚的地方了。
本来这件事情就已经够丢脸了,现在这人若不是宫玄离,她就更加无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