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怎么好好地就病了?”
“我也派人去打听了来报的信使,听说是那公主出来的时候,燕北王只是同那王妃说带着小女儿出来见见世面的,那王妃并不知道是要将小女儿留在京城联姻的。所以当燕北王和世子二人回去了,却不见公主回去,那王妃一时间接受不过来这样的事情,估计十有八九是舍不得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一朝就这样远嫁他乡了,然后就病倒了、”
宁紫陌有些意外的看向他,惊喜道:“那那个人岂不是很快就要出京城了?”
“是的。不过父皇似乎不放心,叫宁将军派人护送,名为护送,实则监视,估计是怕人再不回来了吧。”
宁紫陌点点头道:“说的也是,之前的时候爹爹就派过府里的那个曲江去护送过燕北的使者,估计十有八九这一次的差事又要落到那人头上去吧。”
“恩,这事儿不用我们操心,快起来吧,说了一早上的话了,饿了吧?”
“唔,先不急着用早膳,我那儿有上好的膏药,我先给你上药。”
“好、”
他看着她挺着孕肚穿着散乱的随意在妆台那儿给他找药,一股满足感由内心深处升了起来,这样的情景,就是他求的夫唱妇随、
那所有会破坏这种场景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宫玄离见她回来了,伸手将人给扯到了面前,另外一只手极快的压上了她的后脑勺,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你干嘛?”
真是咬的,宁紫陌吃痛的捂着自己的唇,真心觉得自己的唇是不是叫这人给咬出血来了。
“盖个章,以后你那儿只能我一个人想用。”
“........”
宁紫陌对他的话只是翻了个白眼,而后才开始给他慢慢地涂抹药膏,闲话道:“你说,我预备叫爹爹请了先生到府里面来教妹妹们读书的主意怎么样啊?”
“将军肯定会答应你的,先人写书都是为了给后人研读的,又不是只给男人看。你看看当今那个大公主不就是才华横溢的代表吗?出口成章,写得一首好诗,在京城里面不是颇受赞誉吗?况且昨夜的时候,我从你爹爹的语气里面听出来,他对你怀孕的事情还是颇有介怀的,咱们把这件事情办好了,你爹爹的心里也能宽慰一些。”
“是啊,爹爹口里虽然不跟我说,我知道他怕我多想伤心,但是为人父母的,心里总是有些介怀的。”
宁紫陌的语气淡淡的,兴致也不怎么高昂了,涂好了药之后,见他的这件里衣上面有些血渍,连忙就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套崭新的衣服,递到了他的手里道:“早前又做好了一套里衣,一直没拿给你,你这一件衣服沾了血了,穿这套吧。”
“好。还是小陌你做的衣服穿的心里踏实。”
宫玄离心里喜滋滋的接过了衣服而后麻溜的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整个人有些飘飘然的。
宁紫陌吃过了早膳便去将这件事情跟宁国栋说了,宁国栋当时觉得甚是欣慰,也觉得自己作为父亲对府里面的女儿们都少了些关怀,但是他又T恤宁紫陌辛苦,不要宁紫陌去动手这件事情,全都吩咐了管家和齐姨娘去做这样的事情。
宫玄离用过了早膳也走了,小八和小九二人在这怡红楼里面已经观察了许久的时间了,到时间了之后便前后脚从怡红楼里面出来了。
“怎么样了?”
宫玄离此刻在北苑里面,制作一个精致的人皮面具,小八和小九又在相同的时间内回来了。
“还是找不到入口,按理说那些九重楼的人难道都不用解决吃喝拉撒的吗?”
小九懊恼,他已经偷摸着进了那三楼两次了,每一次进去都是一无所获,只能知道那上面处处都透漏着古怪。
宫玄离听到这话,不悦的抿唇道:“既然久无所获,就暂时不要再将重心放在这怡红楼里面,而且现在怡红楼的守卫增多了,你们总是逗留在怡红楼,容易打草惊蛇,向来狡兔三窟,那宫玄正那么狡猾的一个人,我估计那儿还有别的出口。”
说话间他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个地图,仔细一看就是那怡红楼附近的建筑,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俯视来看,那对街的南边就是他自己的珍馐阁,而那怡红楼的北边是一家米铺,东边是卖珠宝和脂粉的,西边有一家染织坊。
从这绘画的地形上面来看,米铺和珠宝商行的面积都不是很大,只有那西边的那家染织的织布厂占地面积地较大,而且人员也挺杂乱。
宫玄离对着地图看了半晌,心里也是将信将疑的,吩咐道:“你们今日下午去一趟这家染织坊,说是要开春了要定一批料子给府里的下人们制作春装,你们第一次进这家染织坊,可不要随意的东张西望叫人怀疑了,只说是去定布料,知道么?”
“是、”
小八小九二人前后脚出了那北苑,而后随便在外面用过了午膳便去了那染织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