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爱你,但是留香的身子已经被人给玷污,早就已经配不上你了,现在肯如此帮我的也只有玄离哥哥您了,留香无以为报,这辈子以身相许是不行了,但是留香今日不死,来日玄离哥哥你有任何的要求尽管说,留香能办到的,一定拼了命帮您的。”
宁玄离帮留香,确实是为了以后,对此也不做什么虚伪的推辞,将人给扶到旁边的椅子上面坐下,安慰的说道:“这些事情以后再说,你且在这儿安心住着。我先去帮你去刑部问上一问,是何人护送,又是走的哪条路线,何时出发,把这些弄清楚了,我再着手去救人的事情。”
留香仔细的听着,知道人确实是实打实在为救人做考虑,又是一顿千恩万谢。
“别急着谢我,皇上没有直接下旨斩首,只是流放就已经是从轻发落了,路途漫长,在路上出点什么意外,失踪几个罪犯,朝廷天高皇帝远,到时候想追究,人早就已经跑了。”
这样说已经很是明显了,就说明了宁玄离打算在路上动手,伪装成山贼劫匪也好,伪装成流寇盗贼也好,只要趁机将人给劫走了就行。
留香连连点头,她从听到消息到现在,脑子都是懵的,根本不能冷静的思考,只能是宁玄离说什么,便是什么。
后来宁玄离又说了许多宽慰的话,留香似乎很是害怕宁玄离走了,一直抓着他的胳膊,直到宁玄离说将军府还有事,留香才松了抓在宁玄离胳膊上面的那只手。
宫玄正来的时候,脸上是没有笑容的,他自从那夜在宁紫陌的房内跟那个黑衣人打了一架之后,他便吩咐他的九重楼去查这么个人,但是他怎么查都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武功路数奇怪便罢了,而且整个人也显得诡异至极,他细细回想,根本想不起来那人到底是何时到了自己身边的,而且他怎么从来不知道宁紫陌的身边有那么一个高手。
他在华庭苑的眼线也还在啊,怎么就没见到过那么一个人。
这些日子以来,宫玄正因为想不通这个而有些茶不思饭不想的。
“你怎么了?似乎不高兴的样子?”
宫玄正熟门熟路的,在宁紫陌的跟前坐了下来,见到一桌子晚膳都摆好了,听到宁紫陌这般问,有些摇头道:“只是猛地见父皇下圣旨发落了留家,才觉得圣意不可测。”
宁紫陌沉默的听着,宫玄正还以为自己不该说这样朝廷的事情给她听,便稍微缓和了自己的脸色,关心道:“玉奴到王府去的急,也没说到底出了何事,你怎么突然这么着急要见我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跟我商量啊?”
宁紫陌含着薄怒的眼眸嗔了他一眼,玩笑道:“怎么?没事跟你商量,不能请你吃顿便饭了?这年初都忙,我俩都好一阵子没好好的说上话了、”
“那自然好,我也预备想找你呢,不曾想你先下了帖子,我们倒是心有灵犀了一把。”
其实宫玄正刚才进将军府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将军府里面下人们大多都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声说话,直觉这将军府是有事情发生了,便问道:“你们府里面今日是怎么了?”
宁紫陌的心头一紧,有些尴尬,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是宁天成得了花柳病了,府里的人都在议论这个呢。”
其实宁紫陌当初知道的时候还是很意外的,但是跟前这个宫玄正可是一点点意外的意思都没有,宁紫陌忽然记起当初自己在他面前说过想收拾宁天成的话来,一想到这儿她不由得有些狐疑的问道:“你不好奇?”
“意料之中,宁天成风流成性,京城第一纨绔子弟,染上那种怪病,那不是正常的吗?何须惊讶。”
宁紫陌的嘴角一抽,无所谓道:“是啊,听说他常去的就是那怡红楼了,他院子里面还有两个小妾,还是他从怡红楼给赎出来的呢。哎,真没想到啊,怡红楼那么多大的一个招牌,这下子可算是毁的差不多了。”
宁紫陌都可以想象的到,这宁天成的丑闻一旦传遍了京城啊,怡红楼的生意怕是要清淡好长一段时间呢。
宫玄正倒是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是四周看了一圈才问道:“你这儿倒是清净。不似外面吵吵嚷嚷的、”
宁紫陌给他倒了一杯酒,媚眼如丝的看了他一眼,矫嗔道:“我特意将人都给支走了,我们好好的说说话,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