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酒楼里出来一个人,正是酒楼的老板,那酒楼老板见到六人,连忙迎将出来,“看众位行色匆匆,气宇不凡,定是少年有成。本人最喜结交些武林侠客,路上英豪,不知道各位能否进屋一叙。”冠松冲着其他人点点头,既来之则安之,看着其人坚定的神色,冠松微笑着说了个好字。“屋里请屋里请,不知各位师从何人,这少侠身上的玉剑看起来价值不菲啊,想来武艺更是非凡,不如我们探讨探讨。”老板殷勤劝请,“鄙姓安,各位少侠不嫌弃的话可以称呼在下一声安叔。”安老板为人热情,一定邀请众人去他的酒楼坐坐。才进去,安老板嘘寒问暖,着人上菜,又帮忙跑腿至客栈安排几人的住宿,鞍前马后,关怀备至。这就是缘分,这也是安老板的原话,江湖儿女,心思坦荡,哪里会有许多小想法。
不多时,菜已上齐,酒也满上。冠松等人吃了个酒足饭饱,又想着正好香玉的腿伤需要休养,所以大家伙也乐得在这清静之地多休息几天。对于吃住的费用,众人问及安老板,安老板也总是回言说,不用不用,安老板甚至还着人为几位少侠做了几身衣裳,备置了许多的东西。想来素不相识,因着眼缘,这般照顾备至,众人都感叹这安老板也真是一个热忱之人。
只是半月过后,他们发现,不管是酒楼还是茶馆,安老板一直未见踪影。几日来已经蒙受安老板众多照顾的几人,与安老板已然十分地亲密。连着多日不见,冠松不由得开口询问酒楼里的伙计:“伙计,怎么,这几天都没有看到安叔的身影呢?”伙计刚开始并不愿意说什么,只是颇有深意地看了看冠松等人。清冲性格直爽:“我家少爷问你话呢?你瞅啥?怎么不说话呢?”伙计看四周无人,神神秘秘地拉过冠松,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自扫屋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对着冠松一顿的挤眉弄眼,见有伙计走过来,也是连忙走了,好像没有说过一句话一样,弄得冠松他们云里雾里,丈二莫不着头脑。冠松几人只好像往常一样叫了几个菜,却是等了很久,上的菜品相差,用料低下,吃得让人直倒胃口。问酒楼里的伙计,也都是爱答不理的,全然没有安老板以前在的时候那副热情的样子。习惯熟路的人,一下变得陌生疏远,让人惊讶却说不出所以然。
几天后,终于再见到安老板,几位少侠关切地想要问候安老板,唤几声安叔,这安老板却好像换了一个性情一样,冷冷淡淡地答应了一声,就忙手中的事物去了。冠松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心里颇有了些郁闷,他招呼大家回到客栈休息。香玉的脚伤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能缓慢行走,只是跳动还是比较疼痛,多亏得有小神医扎髻童子一直帮着换药,也亏得这段时间里,吃好睡好,心情舒畅,自然好得快些。大家见到这情况,心中也是十分地开心,只是他们因为安老板的行为举止而困扰,百思不得其解。几个人在客栈里说了一会儿话,就各自歇息去了。
第二日,冠松等人照旧去了荣乐酒楼,酒楼安老板在的,只是还是一样冷淡的模样,冠松一再追问,安老板方才不好意思地说言,是家里碰到了一件麻烦事,不知所措,所以心绪不宁,又没有人可以帮忙。想着告诉大家,又怕增添了大家的烦恼。六人连忙追问是什么事情。安老板再三不肯明说。一旁见过冠松的那位伙计趁着安老板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向冠松送来锐利的眼神几枚,却不知道是何原因?
原来安老板的家中遭了窃贼,一天被盗走一些银子,并未在意,谁想第二天又被盗走一些头饰,第三天盗走的是玉器,更留下一张纸条,说今天夜里还会拜访,目标是安家的传家之宝,暗影刀。这神刀,在夜间,在认主的情况下,打斗时色黑透仿若不可见,只是挥动是有隐隐的黑色,像是跟随着刀挥舞的影子,所以名字暗影刀。
在头三次的被窃事件中,窃贼来无影去无踪,轻功了得,入屋出室无人知道。“有没有想过是家贼所为?”冠松问道。冠松的心里莫名地闪过伙计锐利的眼神。“我也是担心,如果是家贼的话更是防不胜防,哎,也真是担心。”冠松还没有答话,冠峰见到安老板左右为难的样子,已经自告奋勇地说大家帮忙去看守暗影刀。安老板听了,情绪低落地点点头,又稍稍松开了些眉头,感觉心中的大石头可以慢慢地放下了。安老板也就先回家去了,说是做一些预防措施,跟冠松他们约好晚饭后由他们来看守暗影刀。
吃过晚饭,大家决定五人一起前去安老板家中,香玉的脚还带着伤,所以回了客栈。临走,冠松左眼瞥见那伙计懊恼地在跺脚,心中好像更加笃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