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吧……”林六的声音传来,她下意识地就放了手,纸鸢随着她的奔跑飞起,线越长便越高。
姜姝儿抬头看着,弯起了唇角。
突地耳边传来一阵琴音,她转头循着琴音过去,便瞧见一袭月白绣花衣裙,淡黄披帛加身的李玉初。
坐在铺着雪青色缎子垫上,柳腰楚楚,身形纤弱,云髻峨峨。
一低头一抚琴间,风姿绰约。
这样的人,当得一个妙字。
“那是李家的姑娘吧!”张五小姐说道,“她倒是比那李静初好上不少,只可惜身子太过羸弱,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回。”
羸弱?
姜姝儿低头,若真是羸弱,又如何能杀了那些人。
不等她再想,一阵马蹄声传来,张五小姐激动道:“是哥哥们来了,看来宴上的人也差不多都到了。”
姝儿举目,看到疾驰而来,墨发飞扬,身子如玉的姜清臣。
再一转,到了他前头些的韩瑜身上。
与姜清臣一身白色织锦华服不同,他穿的一身黑色长袍,腰间系着玉带,头上是紫色的发带,长长地坠在脑后。
在一头墨发扬起时,飘荡在其间,泄了一股风流。
张五小姐看了眼正放着纸鸢的林六,想了想,便起身拉着姝儿,“七公子也在其中,不若一道儿去瞧瞧?”
姜姝儿没有拒绝,让丫鬟去说了声,便离开了。
走近时,才又听到了李玉初手中的琴音一已是荡气回肠的铮铮之声。
配着马蹄而来,无端令人沸腾激昂。
“这琴音,若是没个七八年的功底,不可能弹得出,李玉初果真不负才女之名。”
张五小姐说道,话中惋惜更甚。
姜姝儿闻言,垂下眸子,目光略过一旁长几上插在赏瓶的里的时花,微微抿唇。
琴音落下,刚好在这些少年们挺住马蹄之时。
李玉初这才抬起头,却是朝着姜姝儿与张五小姐看来,“玉初多谢张五小姐夸赞了。”
说着,她微笑地朝着姝儿一颔首。
张五小姐微微一愣,随与她见了礼。
这样的妙人,自然谁见了都会给几分面子。
姜姝儿却是勾起唇,伸手在赏瓶里抽了两枝花出来,折去多余的枝干。
“七哥!”她唤了声,在姜清臣回头之时,将手中的其中一朵花掷了出去。
姜清臣立即伸手接住,挑起长眉,微微一笑。
鲜衣怒马,少年多姿。
一下子,便迷倒了一片姑娘,个个脸红不已,娇羞却大方地看着他。
姜姝儿没有停留,又将手里还剩的一朵掷给了韩瑜。
轻而易举地接住,韩瑜也愣了愣,他才从姜清臣身上收回目光便接到了
一下子,便迷倒了一片姑娘,个个脸红不已,娇羞却大方地看着他。
姜姝儿没有停留,又将手里还剩的一朵掷给了韩瑜。
轻而易举地接住,韩瑜也愣了愣,他才从姜清臣身上收回目光便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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