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女和恩客,共渡了一夜,还能做了什么,这其实本没有什么好问的。
陈子莱,此时心里觉得很冤,他跟这海莲姑娘也有大半年的交情了,这半年来他在她身上没有少花钱,却从未从她这里索取过什么,因为他自认从不是一个滥情的人。
就是他两第一次见面,他在海莲姑娘处宿了一夜,也只是拉着海莲姑娘说了一夜的话而已。
直到那日,他心中烦闷,又去寻那海莲姑娘。
那天,他不小心多喝了两杯,有些醉酒,才想借着酒劲放纵一次。
本来吗,海莲本就是靠着那种事赚钱的,他又是个正常男人,他本没有觉得这有何不妥,甚至当时在他心里还觉得自己有些悲情,合该被同情,行那事本是水到渠成的一场风月佳话,哪有何不妥。
一开始的时候,海莲确实反抗过,但是他想着他与她的情分,又想着她也接待了不少的人,难道还不能接受自己?他便将她的反抗当作了欲拒还迎的调笑,等到后来他觉得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何况,他想,那时自己还醉着,怎么能控制得住。
许是因为那张脸,许是因为海莲的反抗反而激起了他的欲望,那一夜他在海莲身上足足泄了三次。
因此,等到第二日一早,他离开的时候,瞧着海莲姑娘,一脸灰败的躺在床上的模样,他只当她是经不住折腾身子有些受不住,还调笑了两句,见得不到海莲的回应,他才有些讪讪的离开。
但是,就算他用强了,她一个几女,至于寻死吗?
“我,我没做什么啊,我不过,做了正常男人都会做的事……”
他本还想再补一句,“她至于吗,”但瞧着吴哲云那欲杀了他的神情,便硬生生将溜到了口中的话咽了回去。
吴哲云已经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抬脚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
“你知道她是谁吗,你知道她这一辈子都经历了什么吗,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能!”
吴哲云骂一句,就往他身上踢一脚,陈子莱被踢的满地打滚,口中还算有些骨气没有求饶,而是梗着脖子,喊道。
“你打我,你就算打死我,她也复活不了,她是谁,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就算要杀了我,好歹也让我做个明白鬼。”
吴哲云被他的话问住,一下子僵在了原地,半晌才回过神来,他恶狠狠的盯着陈子莱看了一眼,将他扔在一边,走到了那个深坑里,弯下身子,轻轻拂去了不小心落在她身上的泥土星子。
她最爱干净了,就是当年逃生最狼狈的时候,她也尽量保持着自己身上的整洁,如今她却孤孤单单的躺在了这泥地里。
仔细清理过了海莲姑娘身上的污垢,他才如梦语一般的说道。
“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我若杀了你,她定不开心,我怎能让她走的不开心。”
“何况,那样也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活在愧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