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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让我去魅惑左相?可此事若是让九千岁知道了,我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赫连明月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玄袍男子。
先不说九千岁若是知道了此事会有何后果,就说左相的年纪,都可以做她的父亲了,而且她向来看不上左相那个心怀不轨的墙头草。
让她去魅惑左相,她宁可在千岁府外丢尽面子。
玄袍男子一脸无辜的笑道:“这不过是我的一个提议,是做还是不做全在你一念之间。”
赫连明月咬牙切齿道:“你不过是说的好听,可事实上,你根本就没有给我任何选择的机会。如今我想要有任我使唤的可用之人,也只能走你指的这一条路。”
玄袍男子拿起一旁的佩剑,道:“你怎么想是你的事,不需要说出来,我并不想知道。我还要去处理那颗废棋,你自便。”
话落,玄袍男子看也不看赫连明月,绕过她,运起轻功翩然离去。
赫连明月双手紧握成拳,牙关紧咬,在原地站了许久后,终是一脸愤愤的甩袖而去。
这时,不远处的厢房里,唐任之微蹙着眉推开了厢房的门,从厢房里走了出来。
他此前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
若是那玄袍男子要对云倾不利,他又该如何?
可这别苑里看似只有玄袍男子一人,暗处却有许久武功极高的高手守着,他根本无法离开这别苑,便是想要向云倾传递消息,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