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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哪有亲兄长,会不爱护自己一母同胞、又自幼一同长大的亲妹妹呢?”
运粮官那颗高高悬起的心,并未因云倾后面的那一番解释而落下。
他在昊越国朝堂上混迹了那般久,又能深得昊越皇信任,可以称得上是人精,他深知云倾若非知道了什么,不可能会无故提起此事。
运粮官小心翼翼回道:“门主所言极是。我身为皇后娘娘的亲兄长,自当爱护这唯一的亲妹妹。”
“就凭你这点小聪明,也想同本尊打马虎眼?莫不是真当本尊是傻子了?”
云倾脸色一变,眸光凌厉似利刃,手起剑落,干脆利落的挑断了运粮官的手筋。
“啊!”
运粮官疼的尖叫不已,额间迅速溢出一层薄汗,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他只能一脸恐惧的望着云倾,生怕云倾下一瞬又会有所动作。
云倾突然拿出一块帕子,神情专注的将剑身沾上的猩红液体拭去,擦干净剑身后,便一脸嫌弃的扔掉手中那块染血的帕子。
运粮官看着云倾这一连串的动作,只觉心底发毛,遍体生寒。
有一种人,哪怕他此刻正神情专注的做某件事,下一瞬也有可能面不改色的砍掉你的脑袋,后又继续神情专注的做完方才未曾完成之事。
至少在此刻的运粮官眼中,云倾便是这种人。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若是云倾一开始便要了他的命,他反倒是没这么害怕云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