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鼓起勇气,继续厚着脸皮问:“这是在哪里画的呢?我怎么没去过这个地方!”
“有钱人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呢!说了你也会不知道!”方之淇抬眸,瞥了一眼上官楠,没好气的说。
上官楠一噎,随即下一秒嘿嘿的赔笑着,“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S市还没有哪个地方我没有去过!”
说着,他开始端详起方之淇手里的画。
一排上了年代的房子,破败不堪,断亘残瓦,孤寂冷清。
这个地方上官楠确实没有去过,看着陌生的很。不过让他注意的不是这个地方,而是画。
从小学画的上官楠十分清楚,见画如见其人,从画可以看出作画人当时是非常孤独寂寥的。
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心境?难道这段时间她一直过的不好吗?
上官楠的心微微刺痛。
一种想要保护她,想要让她幸福快乐的念头,比之前愈加猛烈。
“方之淇,我有话和你说!”
“我知道,你说吧!你已经提醒我两遍了!”方之淇凉飕飕地说道。
说完,将画放进抽屉里,转过脸,看着上官楠,一脸淡然和疏离,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亲近。
上官楠强忍着心里的不适,缓缓地说道:
“法国分公司出了点事,半个月来我一直在法国处理事情。很抱歉,直到现在才向你解释误会。
其实我早已拿到了证据,但李明宣在法国遇袭,不得已,我只有先解决好法国的事情,才能向你解除误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说这些关我什么事!你不会是以为我一直在为你的事情郁郁寡欢吧!我看你是太自以为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我对你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请你不要将你的事情告诉我。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咱们的交易早就结束了。请记住,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这是上官楠有史以来第一次做出一番用心良苦的解释,可听在方之淇的耳朵里却丝毫不以为然,心霎时被推向碎裂的边缘。
似乎是不甘心,似乎又是想挽救点什么,上官楠不假思索,“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一双忧郁的眸子定定地望着方之淇。
“方之淇,我喜欢你!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低沉黯哑的嗓音带着丝丝祈求,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挽救。
方之淇的心醉了。
男人膝下有黄金!她着实没有想到说一不二,铁骨铮铮的上官楠此刻却如此卑微地跪在自己的面前恳求她。
俗话说:女人都是水做的。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可他是个已婚之夫,而且妻子还是自己的好友,她能怎么做,难道顶着小三的骂名接受他?
不,不,不!
人不可以这么自私,怎么能为了自己的私欲,不顾他人的感受呢?
“你……你……起来,你这是干嘛?”方之淇慌乱无措,急急地说完后,试着用力把他拉起来。
可奈何,他就如顽石般,坚固得无法移动半分。
“你答应我,好不好?”上官楠紧紧拉着方之淇的手,再一次乞求道。
“你已经结婚了,难道你想犯重婚罪?”
闻言,上官楠眸子一暗,“除了婚姻,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包括我的心。”
方之淇顿时暴跳如雷,指着上官楠,咆哮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做你地下情人,永远见不得光?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