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雨势大有越来越急的趋势。
一座破败的民院,两扇木门被人一脚踹开,发出沉闷的响声。
林清清左右手臂被架着提进主屋,年久失修的老木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屋内空空荡荡,泛黄的墙壁上有层层墙皮脱落的痕迹。
冷风透过窗纸的破洞钻进屋内,屋顶老旧的瓦片有几只也不知踪影,细密的雨丝飘进,在地上汇聚成几团小小的水洼。
“嗵”的一声,林清清被人大力甩在光秃秃的炕上,身下只有零星的茅草做铺垫。
她“啊”的轻呼出声,却引来屋里六名男子异常兴奋,那婆子紧跟着走进屋,笑的得意阴险,“不必客气,完事划花脸,拿草席子一包扔进臭水沟里。”
双手得以片刻松快,林清清捂着膝盖朝炕脚缩去,眼中露出警惕的目光。
眼见着面前的男人们欲欺身上前,情急之下她一把拔出头上的发簪,对向众人,“你们别过来,要钱多少我都有,要命我也绝不做赔本买卖。”
“哈哈哈。”男人们兴奋的笑起来,搓着手又走近几分,“没想到还是只烈性的小野猫,生气的模样勾的我心痒痒。”
仍有人上前伸手尝试,林清清飞快的举起簪子朝那胳膊刺去,一声尖叫男人后退,她跟着又往里挪动几步,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贱人!”那男子反应过来,背着受伤的手臂再度袭来,“你现在还有力气打闹,一会儿保准你连喊得力气都没有。”
林清清飞起一脚想要踢退他,却被他拽着脚腕硬生生往炕沿的方向拖去,只得再握紧手中的银簪朝他刺去。
可身旁的男人们借着空档立马一把夺下她手中的簪子,转眼之间,情况突变,五六个男人齐齐上前。
双手双脚都被钳制,林清清动弹不得,只红着一双眼睛大喊:“放开我……放开我!”
紧接着她感觉到有双油腻潮湿的手在脸上划过,顺着下巴一直游走到脖颈上,面前一张丑恶的脸上有浓重的情欲之色。
那张脸无限放大,化作一抹腥臭的浑浊之气朝她扑来,男人的脸紧紧贴在她的脖颈侧方,伸出舌头轻轻的噬咬着她的耳垂。
“大哥,你快些嘛,兄弟们还等着呢。”男人们污秽的淫笑传来。
为首男子微微抬身,奸笑道:“水灵灵的小美人自然要好好疼,兄弟们一个都落不下!”
林清清拼命的晃动脑袋,却被他一把扯住头发,剧烈疼痛的迫使下,她再无暇估计后果,死命咬上面前那只巨大的耳朵。
男人受疼挣扎大叫,条件反射性的弹开,而她仍使劲全身力气咬着那只耳朵,似乎非要咬下来才甘心。
周围的男人手忙脚乱,扯头发的扯头发,拉肩膀的拉肩膀。
突有一只手紧紧的卡在林清清脖子上,肺部逐渐传来的灼热感袭来,紧接着那只手重重的把她压回炕上。
耳朵受伤的男人几欲发狂,双眸浑浊,欺身坐在林清清大腿上,一声大喝,“兄弟们都给我抓牢她,老子今天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脖颈被卡,四肢不能动弹,紧接着腰间的腰带被人扯动,林清清艰难的扭动着身躯,挣扎不得,却更加激发身上男人的*。
一直强忍的泪水再也没法憋住,两行汩汩的清泪顺着脸颊滑下,有粗糙的大手扯住她的脸颊,“小美人,别哭啊,哥哥们还要好好疼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