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把鼻涕一把泪，在他胸膛上蹭着，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似乎生怕他跑了一样。

如此近的距离，鼻腔处是浓烈的血腥味，凌寒皱着眉推开她，看到她嘴角遗留已经干了了血迹，深刻觉得刚才对于清宇他们的惩罚过于轻了点。

“刚才怎么回事？”

“是我自己技不如人。”沈倾宁扭着头，气闷道。

技不如人？知道技不如人，难道不知道拒绝吗？难道不知道跑吗？他就不相信了，还有人敢强迫他的徒弟！？

凌寒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他一直不说话，沈倾宁有些不安的扭头看他，可怜兮兮的抓住他的衣袖“师父，你是不是不要徒儿了？”

“没。”凌寒皱着眉头，随既想到自家徒儿受伤的事情，想当然的就有些生气了“谁跟你说了什么？”

只是他的语气依旧清冷，若不仔细听是不会听出那少见的不悦。

“你骗徒儿！”沈倾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越发伤心，“你肯定是厌了徒儿，否则不会这样的！你这次离开都不曾告诉徒儿…你以前从来都不会的！”

“师父，是不是我哪儿做的不好？你可以告诉我啊，但是能不能别不要徒儿…”说到最后嗓音已经沙哑，红了眼眶，泪水一滴滴滑落，她低垂着头，咬着唇瓣，生怕自己哭出声来。

凌寒整个身体一颤，少女断了线的泪珠每一滴都仿佛打在他的心头一样，涩涩的疼。

“你没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