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找了一个稍微干燥点的大石背面,另外两个男子去捡柴,只留方脸男子一人看着她们两个。
孟如月见方脸男子闭眼休息,悄悄冲慕凌空眨了眨眼,又冲对面男子努了努嘴。慕凌空不动声色地摇头,这男子虽然闭着眼睛,可是周身肌肉紧绷,时刻处在一种随时暴起的状态,她没把握两人可以逃跑成功。
过了一会儿,那两个出去捡柴的男子又两手空空的回来了,独眼男子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呸了一声,“妈的,昨晚的雨太大了,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一点干的柴火!”
方脸男重新闭上眼睛休息,“没有就算了。”
几个人在这里休息了一会儿,慕凌空感觉脑袋越来越重,呼出来的气息也滚烫发热,就被人粗鲁的从地上拉起,重新踏上下山的路。
雨已经越来越小,漫山遍野都是雨水洗刷过后的清新味道。而孟如月经过一夜的长途跋涉,也十分疲惫,浑噩之下,竟然不小心踩到路边松塌的石块,慕凌空反应过来时只能看着她沿着山坡滚了下去,最后撞上半途的一颗歪脖子树,停了,她躺在地上一时半会儿起不来,哀哀唤痛。
慕凌空急忙磕磕绊绊地往坡下走,“如月,你怎么样了?”
到了孟如月身旁,她因为双手被缚在身后,也没办法去检查她的情况,只能用目光焦急的在她周身巡回。
三个男子跟在慕凌空后面下来,也没人上来查看,独眼男呸了一声,“真他妈晦气,”又转头问方脸男,“怎么办?老大!”
方脸男冷漠地看了地上爬不起来的孟如月一眼,目光冰冷,“两人留一个就好了,你们爽完了,等会收拾干净!”
孟如月一时没懂这话的意思,慕凌空却心下一凉,转头就见小眼和尚和独眼男露出淫\/笑,不怀好意地往前凑,小眼和尚还在跟独眼男打商量,“上回是你先,这会我先,行不行啊!”
“随便啊!”
慕凌空低着头默默让到一边,缚在身后的右手轻轻在左手腕上戴着的东珠上一拨,缓缓拉出一根串着东珠的金丝,只在缚着双手的绳结上轻轻一拉,绳子应声而断。
而最先靠过来的小眼和尚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上就被无声无息缠上一根金丝,他斜眼去看慕凌空,还没发出声音,脖子一痛,最后的视线里是自己颈腔里喷涌而出的鲜血。
独眼男见此变故大吃一惊,连忙往后退,而方脸男子却是抽出身侧长刀腾身朝慕凌空劈来。刀风猎猎,似乎是准备把她当场诛杀,只是刀锋还没挨到她,就被忽然出现的一柄银色剑锋牢牢架住。
刀剑相击的劲风吹得慕凌空一头乱发狂舞,等发丝垂下,她的视线从眼前相交的刀剑上缓缓移到左边那名执剑之人身上,只能看到一个背影,白衣飘飘,束发的白色发带也飘,明明是非常文雅的装扮,但是执剑的手修长有力,十分稳重。
方脸男子开始只是单手握刀,随后脸上青筋暴起,又加上了左手,而白衣男子一动不动,气定神闲地手握长剑,剑锋仍架着刀锋,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