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两个人突然间失去了联系。

白冰溪这几天也是早出晚归的，她回来的时候，每次都是看见顾凉翎家的门子紧闭。

这天，白冰溪刚刚开完会走出来。

这场会议开了将近有三个小时，白冰溪出来的时候，活动了一下手脚。

将会议记录给了助理，让她整理好，好做行程安排。

白冰溪走着走着，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扭过头，看向跟在她身后的助理：“对了，那个王至查的怎么样了。”

“正在查。”

白冰溪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这次怎么这么慢？”

助理快走一步，走到白冰溪身侧，跟上她的步伐，解释道：“王至现在已经不在京都了，就连他的家人都找不到他，应该是拿着钱走了。”

白冰溪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会儿，问道：“现在有线索吗？”

“没有，我们现在不能确定他在国内还是已经出国了。我们现在正在排查各个火车站点，航班。进行实名制一一核对。他要是在国内还好说，要是出了国，那就难了。”

“那周青和王至见面的证据也查不到吗？”

助理摇摇头，“查不到，他们做事很严谨，一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到，都被销毁了。如果不是我们知道王至这个人，否则我们都不能确定王至是否在这个城市里过。”

“嗯。这些事都是秘密进行的吧？”

“少校放心，这些派出去的人都是我们自己人。”

“嗯，动静别闹太大。还有，黄近那边也得盯着，估计他们又要见面了。”

上一次闹得不愉快，这次小李已经在她这里试探过，回去他们肯定确定她没有证据，一定会主动联系黄近，告诉他的。

“明白，少校。”

两人沉默下来，静静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