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的靳焱森一直闭目养神,何清芷则左顾右盼。如果你要是以为何清芷一个大一女学生没见过世面,那你就错了,何清芷虽然看上去看的是外面的景色,但是她实际上却是注意的车里每个人脸上的表情。
靳焱森是‘大师’,他自然不能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到处看,可是靳焱森凭什么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了?
何清芷懊恼,刚才不该那样表现自己,靳焱森即使现在没问,她也隐约地感觉到自己已经骑虎难下了,若是现在自己溜走了……不过,这显然更不可能了。
她清空思绪随即看向了于太太。
老太太于娴华是一脸着急的表情,再说自己和靳焱森是她找来的,而且刚才说的话,也已经把于娴华给镇住了。
女儿许文梅明显是一副不信这玩意儿的模样,一派正宗的卫道士形象。
许文昌则是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让人丝毫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其实这也正常,毕竟许文昌作为公司的老总,自然见多识广,不可能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这也是一个成功商人必备的素质。
但是何清芷从许文昌掏钱的事情以及他前后表现上来看,许文昌应该也是可以拿下的。甚至说他现在就已经对自己两人深信不疑了也说不定。
许家的老房子座落在繁华的老城区,于娴华在这里住了二十年。
何清芷一踏进许家的老宅,顿时一种书卷气扑面而来。
其实仔细看来,许家老宅并不见一本书,也不见一张纸、一支笔,但是就是因为不见这些,所以这种书卷气才格外让人产生敏感。
何清芷左右看看,许家的这栋老宅子虽然不大,但也不小。看上去虽然普通,但是却是一个文昌法阵。不过这个法阵却是不大完整,有些残缺。
许家老宅院子中有座简易的小凉亭,高顶飞檐,正迎了法阵中的文昌塔。文昌塔是整个法阵的中心。其次固定在西院墙的文昌驿马是文昌法阵的重要组成部分,还有散步在院中的成五角星排列的几块大石头,是文昌法阵的阵眼。
这些再加上许文昌钱总的本命文昌,才使许文昌学业有成,大学至研究生再到美国攻读博士,以至于现在将如家业更进一步发扬光大,这都是这个文昌阵的作用。
如果许文昌不叫文昌,那这个阵法的效果自然而然就削弱了不少。
其实这个文昌阵法的作用根本没有完全发挥出来,不论是整个阵法的中心文昌塔,还是阵眼的那几块大石头,都是有残缺的。整个阵法唯独那块文昌驿马还在发挥作用,推动了整个阵法继续发挥余热。
不过这个阵法设计的相当巧妙,简直是妙到毫巅。如果不是对风水相术特别精通的人,进入这个文昌阵的院子,不会发现丝毫的不同,除了那个中间的充当文昌塔的小亭子容易引起人的注意外,不论是文昌驿马位还是文昌五星石都不容易引起人的注意。
只是这个阵法的残缺就在于中间文昌塔的小亭子已经残缺不堪,难以发挥原来的功效。还有文昌塔旁边的五星石,现在只剩下四星,这个五星石的缺失,就让整个文昌阵发挥不出一半的功效,再加上文昌塔的残破,所以许家的整个文昌阵距离刚开始时候的功效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不过即使差了许多的文昌法阵,这个功效也让许家的两个孩子金榜题名,如果不是许文昌买了房子,母亲和妹妹不小心搬进了那个三阴之地,也许许文昌的妹妹许文梅说不定成就也能更大。
但是,世界上离奇的事就是多,三阴之地,威力巨大,让许家近乎家破人亡。
许文昌带着靳焱森和何清芷进了正房,靳焱森一直微眯着眼没有说话,一副老神在在的大师模样,何清芷不知他是装出来的模样还是真的就那样有恃无恐。
“老板,我怎么感觉这个屋里有淡淡的书卷之气呢?”何清芷大胆地试探道。
徐文昌闻言也转头看向他们。
哪知靳焱森竟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压低了声音道:“专业点!”
“……”
何清芷迅速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在心里白了他一眼又换上一副虚心请教的语气道:“师父,你指点指点我吧。”
“清芷,你看的不错,不过这不叫书卷气,在我们风水上来说这叫文曲之气,是天上的星宿文曲星跟这个房子遥遥相对,这才能引发这个大屋里的人富有文曲之气。
你看这个房间里里的这个桌子的摆放,还有这个床,甚至于这个桌上的笔筒,这不正对应着文曲星的九宫八卦方位,意味着文曲星入局。清芷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