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倾语见父母还是护着她的,并没有自己想的那般,因为自己丑陋的样子而转身就走。
听到父亲问是谁做的,她扯了扯嘴角,眼中全是恨意,道:“是严霖,是他拿着滚烫的烙铁一下一下的朝着我的脸上按,好疼,我的脸好疼。”
说着手朝着自己脸捂着,想去抓又一碰就疼。
“语儿,别抓,娘在这儿,严霖是吧,娘和爹现在就将他抓来,让他付出同样的代价,为你赔罪。”
李母将她的手从脸上拉下来,这样了可不能碰的。
听她们母女的话,李父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内间,看到端坐在门口处的严睿,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办。
得知是严霖将自己的女儿伤成这样的,那一瞬间恨不得将严霖给活活剐了,可是转念一想,他既然这样做必定是有原因的。
再者,严睿严霖两人毫无顾忌的跟着他们到了蒋家,怎么会怕自己拿捏他了。
今日来这里本来就是来问语儿火烧严宅的事,来的时候错在语儿,可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严睿一手叩着桌子,道:“岳父,你要找严霖吗?我已经让人去喊他了,岳父不想李倾语做了什么事,才让严霖这样做吗?”
严睿将内间三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在李老爷出来的时候就猜到他要做什么。
“语儿她…她能做出什么事情,让严霖将她整张脸都给毁了。”李父心中的愤恨难平,自己女儿是娇惯,是不讲理,是做事狠辣了点,可终归是自己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就算做下错事,也得他来教训,哪能让别人这样羞辱。
“岳父倒是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狠毒的事,可严霖也不是无缘无故会伤害别人的人。”严睿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说说,语儿她做了什么,烧了你严家的宅子?!”李父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布有皱纹的脸上是刚刚接受女儿毁容的悲恸情容。
“严霖与蒋家的蒋月订有婚约,可是李倾语为了逼问倾言的消息,却将用烙铁毁了蒋月的脸。”
“这怎么可能?!语儿她…”
“还不止这些,若不是她您的另一个女儿本可以长命百岁,与我白头到老的,可现在倾言她……,李倾语她该死的,只是毁了容,太便宜她了。”
严睿平静的说着,可李老爷子看的清楚,他是强忍着没有冲进去将语儿给杀了。
听到另一个女儿的名字,李老爷子问道:“言儿她怎么样了?这事怎么还牵扯到言儿身上了?”
“李倾言她怎么样了,我就知道是她出事了,快告诉我她怎么样了?”
李倾语大笑着冲了出来。
严睿看着李倾语那张犹如经历过地狱火烧过般的脸,心里有些满意严霖做的。
“你那么想知道倾言怎么样了?大可以自己去我府上看看。”严睿看着她,眼角你有凌厉的寒光,如同匕首一般,刺得李倾语眼睛生疼。
“不,不,我现在这样不会出去的,别人会看到的。”李倾语捂着脸摇头喊着。
这时候,严霖过来了。
“李倾语,脸怎么样了?被毁容的滋味不好受吧?”
随着声音传来,李倾语转头看到那张她恨极了的脸,道:“严霖,你还来此处,父亲,就是他,快将他杀了,杀了他也不能解我心头只恨。”
“看来脸毁了之后,你的脑子还是以前那样不清楚,杀我,然后让你父亲偿命吗?”